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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这些,孟欢心里就揪紧,莫名难受,指尖轻轻抓住了蔺泊舟的袖子。
被愤怒横冲直撞着头脑,看见大宗这群蠹虫就生气的蔺泊舟,眼前阵阵阴霾, 骨子里升起的杀戮欲叫嚣到可怕,外表平静,心里早就盘算着怎么把这群废物全杀。
枭首,凌迟,车裂。
应有尽有。
食禄而无所作为,就是该死。
蔺泊舟眼底一线清淡的光影,谁都不知道他现在想着什么,谁也无法进入他的世界。
袖口一片很轻很小的力道,被轻轻拉了拉。
侧头,垂下视线,孟欢正扒拉着他的袖口,眉眼干干净净,眸子也清澈,像是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夫君。”
少年轻声喊他。
声音里有对战争的畏惧。
也有对蔺泊舟怒不可遏时的无措。
“……”
蔺泊舟喉头发干,沸腾的血冷却下来。
他牵着孟欢的手,血液里泛起的气泡平息殆尽,理智算是回笼,踏进北镇抚司衙门:“先审案。”
这是他们来了要办的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