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被绑走,粗鲁地丢到柴房,只能啃硬馒头喝凉水,还被人半夜敲门猥亵,淋着狂风骤雨,还被威胁把他杀了丢去喂狗……

一幕一幕闪过脑海,孟欢眼眶湿了事,“我……”

难以言喻的酸楚弥漫上来,呛得他鼻尖酸疼。

“嗯?”

蔺泊舟声音耐心,表示了在好好听他说话。

孟欢喉头哽着,终于摇头,“一点儿、都、不好。”

不好,不好,很不好。

孟欢眼下顿时浮出了一线红,唇瓣轻轻咬紧,不像刚才还笑呢,眉头也轻轻皱了起来,像是委屈受尽了。

蔺泊舟没说话,而是拉他的手轻轻将他抱进怀里,将被褥搭着他后背免得着凉。

体温靠近,孟欢浑身热乎乎的,可也轻飘飘,没有分量,被搂在怀里,蔺泊舟扮演着合格的倾听者,“怎么对我们欢欢不好了?”

他声音很近,没有了距离感,滚烫的气息落到他耳畔,哄人的意味很重。孟欢的心理防线溃散得一塌糊涂,他手指紧着蔺泊舟胸前的衣服,眼眶发红,“他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