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心虚的眼神,已经反应过来了,他手里扣着马鞭,哗啦抖出来,猛地一鞭子扇到他脸上,扇出一条血淋淋的沟壑。

动作迅速,孟欢吓了一跳,那个人也怔住。

安垂眉间门阴戾不堪:“只有腐败凋敝的汉人士兵才会看见美人就像畜生一样冲上去,丢人现眼,在我没说能动他之前,你怎么敢越过我去动他!!”

他并不为人质受辱而生气,而是为部下擅自行动而恼怒。

“汉人的士兵已经完了,他们武备松弛,溃不成军,而我要建立一只强悍和有序的铁骑,”安垂抬腿,一脚将他踹翻在地,“你屡次三番违背军纪,你觉得你还配跟着我?真有这么想死吗?”

他眉眼年轻,情绪却游走在杀人的疯狂边缘,让人后背发凉,心脏都缩紧。

那人跪在地上,大概也是被他的话吓到,神色惊慌。

安垂厌烦不已:“别怪我冷血无情,我说过很多次了,给我添麻烦,阻止朱里真霸业的人,我不会顾及旧情,该杀都会杀。”

他阴冷的目光再扫向孟欢:“你也是,如果画不出这枚印章,就等着骨头喂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