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爽感有些粗鲁,也过于直白,许成还想更爽,于是自己屁股主动朝假阴茎跟前送,几乎要把整个假阴茎都吞下去。
穴口都是湿乎乎的,身子很热,四肢百骸里涌起一阵一阵的酥麻,直朝他脑子里窜。
许成几乎拒绝不了这种快感,闭着眼睛,脑子里都是闵文行扶着他腰耸动的画面。
他的阴茎要更大,也更热,龟头可以整个卡在他的穴口里,每一次抽插,许成都能完整的感受闵文行龟头的形状。
许成微微撅着屁股,手指抓紧了床单,胸腔大力起伏着,哼声的频率越来越快,声音诱惑又娇媚。
闵文行喜欢听他叫床,他故意憋着不出声,他会打他的屁股,或者故意握着肉帮在他穴口里的敏感点研磨,等快感攀上去了,他又忽然停住,随后再逼他。
许成不出声,他就继续这么干,直到许成眼眶湿湿的,肯轻声哼出一声猫似的呻吟,闵文行才给他一个爽快。
于是有时候许成也故意叫的情动勾引他,那种有频率的抽插,因为自己的叫床而变得突然激烈起来,许成难免多少有点成就感。
可这想法太羞耻了,他不可能告诉任何人。
许成情动的厉害,想象着闵文行在他身后抽插,故意叫的连续又难耐,穴口一下又一下的收缩,许成觉得差不多要到了,于是又加了一档,他连五秒都没撑过,压抑的哼了一声,随后连准备都没准备,就这么高潮着射了。
他用手接了一股,努力憋着拿纸,还是弄了一点在床上,不过总比全部弄下去要好。
许成虚弱着侧身躺在床上,高潮的余韵让他连头发丝都还是敏感的没有力气。
全部射干净了之后,许成扔了纸,重新又拿了几张,将身后清理干净。
纸碰上去那一刻,穴口还受不住的轻轻抖了抖,强硬的碰上去擦干净,许成满足的全身放松,也懒得收拾炮机,将它朝床头柜上一放,打算明天再弄,于是困倦的睡了过去。
……
隔天早早起来洗干净了炮机,随后吃完饭去了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