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对许成的感觉其实好像可以追溯的更早一点。

什么时候呢?

是几岁就知道把自己最喜欢吃的冰淇淋分给许成吃?

还是十几岁放着全校的校花不看,莫名其妙看了一眼经过球场的许成?

……

闵文行发现原来一切早有迹可循,不过自己神经真的大条,还以为兄弟都这样。

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之后,闵文行原以为自己会豁然开朗,可并没有,许成开始和他疏远,自己却对许成的占有欲越来越强。

他试着和许成和好,但许成显然不接受。要不是因为上大学,许成只认得闵文行,又自顾自的说,以前就都忘了,还以为他们能做回朋友。

闵文行觉得讽刺,顺着许成的意,最深层的情绪压抑到了如今。

他觉得挺不公平,自己念着许成跟个二百五似的,而许成拼了命的要跟他做朋友。

讽刺,太讽刺了。

这么讽刺的事,他也顺着做了更讽刺的事,就当相互抵消。

可抵消的了吗?闵文行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