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象到底还?是想象。真到了这?个时?候,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自己。
原来有些事情根本不用装。
现?实和?想象恰恰相反,没办法呼吸的人居然是他。
就?像是触电了一样,因为缺氧的大脑又一次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紧捏着衣摆的手心开始不断分泌汗液,心脏跳动的速度简直比昨天晚上还?要夸张。
他背靠着吧台,像个木头人一样的站在原地,仿佛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在被一点点的抽干,就?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,他不得不抓住宋时?寒的手臂,以来稳住自己的身形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意识好不容易回笼一些,左陶抓住宋时?寒的手收紧,然后试探似得、笨拙地回应了一下。
宋时?寒僵了一下。
察觉到宋时?寒的僵硬,左陶才刚刚有些窃喜,刚想继续回应这?个吻。下一秒,有什么?挤进了唇缝中。
脑袋“轰”的一声。
左陶几?乎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,但宋时?寒却没放开下,又进一步地压了上去。
不同于?刚刚,这?个吻要激烈许多,它变得不在克制。
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?时?候搭在了他腰上,掌心灼热的温度就?这?么?透过薄薄的布料源源不断地攻击着他的心理防线,直到手指撩起他的衣角探入,略有些粗粝的指腹在腰侧的软肉上滑过。
大脑彻底空白,加倍的电流让他半个身体都快要麻了。
左陶难以自制地颤抖了一下,他喘了口气,隔着衣服,他本能地摁住了在他腰上肆意作祟的大手。
耳畔传来了一声悦耳低沉的笑。
“我……”
左陶觉得自己就?要死了。
宋时?寒将他松开,又亲吻了一下左陶湿漉漉的眼睛,嗓音愉悦地淡声说:
“后悔也没用了。”
早上十点。
整栋基地大楼静悄悄地一片。
左陶动了动嘴唇,狼狈地说了句我才不后悔。
宋时?寒答应了一声。
视线忍不住又看向了宋时?寒的嘴唇,刚刚发生的事情再一次开始腐蚀他的大脑。在某种?隐晦巨大地冲动下,左陶踮了脚尖。
宋时?寒站在原地没动,任由左陶的靠近。
左陶闭上眼睛,才刚刚笨拙地贴上宋时?寒的嘴唇,下一秒,外头突然传来脚步的声音。刹那间,大脑中的最后一根弦也彻底崩了,他几?乎是本能地推了宋时?寒一下。
宋时?寒显然也是没想到这?个时?候会有人过来,蹙了下眉头。
下一秒,司铮推开茶水室的门走了进来。
见左陶和?宋时?寒都在,他还?愣了一下,打了个哈欠:“都在呢。”
左陶心慌的要死,亢奋地回应:“嗯!”说着,他又在原地踮了踮脚,恨不得打两套军体拳挥散周围的暧昧泡泡,然后装作什么?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。
司铮给自己倒了杯水,刚想说什么?,余光瞥见左陶略有些红肿的嘴唇:“嗯?桃子,你嘴这?么?这?么?红啊?”
“啊?”心脏瞬间骤停。左陶下意识地摸了下嘴唇,移开视线,胡诌:“哦,我刚刚吃了辣条,好辣。”
说完,还?特蠢地“嘶”了一声。
司铮只是觉得奇怪,但又无法具体察觉到到底什么?地方,最后只是神?色复杂地问了一句:“……什么?辣条这?么?辣,给我尝尝?”
“没了。”左陶摇了摇头,说:“吃完了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司铮喝了口水,又去看宋时?寒,话到嘴边,顿住:“队长,你的嘴怎么?也红红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