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腹部肌肉垒块分明,侧边的人鱼线流畅地滑进了裤腰里面。
如果说穿着衣服的宋时寒是行走的荷尔蒙,那么将上衣脱掉之后,荷尔蒙就直接double了。
但在这?种时候直勾勾盯着人的腹肌显然不太合适,左陶猛地灌了口雪碧后,眼神往别处看去,然后没事找事地扒开药酒的瓶盖。
宋时寒并没有关阳台的门,晚风透过纱窗将白?色的纱帘吹起。
吹进室内的风中裹着淡淡的酒味,混着舌尖冒着气泡的汽水,弥漫出一种淡淡的清甜。
像是并没有注意到左陶略有些不自然的眼神,宋时寒随手将上衣丢在旁边的凳子上,然后背对着左陶坐下。
那点不适时宜的旖旎心思,在望见宋时寒满肩青紫时,瞬间消散。
再怎么样也是个?重?物,砸在身上怎么可能?会?没事。
一定很疼。
“我……”
左陶自责地咬了下嘴唇,倒了点药酒在手心,然后试探着贴上宋时寒的皮肤。
“疼吗?”左陶揪着眉头,问?他。
宋时寒语气不变,甚至还有心思开了个?玩笑:“你碰到了吗?”
左陶却笑不出来?。
心中的疑惑,还有犹豫的话,在这?一会?终于按捺不住。
左陶情绪有些低落了起来?:“队长,其实你当时不应该帮我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