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芙洛狄公爵抹去眼尾笑出来的泪水，“白泽可活千年之久，它是虫族的智者。同样，虫族中也只能有一只白泽。”

“千年，很长的时间。”秦卓修并不在意阿芙洛狄公爵的讥讽，“那是人类梦想却不能到达的年龄。”

“不不不，人类还是能到达的。”阿芙洛狄公爵笑容里恶意满满：“前提是以尸体的形式。”

“有道理。”秦卓修不置可否，“但是只要有人想，有人渴望。那么，永生就是存在的。”

“唯心论？”阿芙洛狄公爵摆手：“别给我讲这些，你应该做过功课，我不信这东西。”

“不，我说的只是事实罢了。”秦卓修推了推眼镜，“不论在哪一个时代，帝王都象征着权利，他们自称天子。”

“天的儿子，不会死。”

阿芙洛狄公爵眯起眼：“你想拿陛下做棋子？”

“不敢。”这么说着，秦卓修面上却没有半点不敢的模样。

“我只不过是研制出了能让变年轻的药物，至于能不能永生，这还要看受用者自己的判断。”

这话说的倒是巧妙，责任推脱的也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