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解予安听闻后,未表露态度不说,反倒抓了另一个重点。
侧头朝向纪轻舟似不经意地问:“鲍子琼便是骚扰你之人?”
“啊?”纪轻舟愣了一下,没想到他会突然扯起这件事来。
他刚要解释被他揍了一拳的不是鲍家少爷,而是其手下,沈南绮便拧起了眉问:“鲍子琼骚扰你了?”
“不是,不是他。”
“那是怎么一回事?”沈南绮显然已被转移了注意。
本来此事已经结束,纪轻舟也没想过找谁告状,但既然沈南绮都这么问了,他便将大观茶楼发生的事情大致 解释了一遍。
沈南绮听完怫然不悦,沉声道:“此事我会找机会让见山告知鲍老爷子一声。我仅知晓其子素来轻薄无礼、乖戾骄纵,没想到如今都敢纵容手下欺负到我的人头上来了,真是无法无天。”
被袒护的纪轻舟默默噤了声。
依此刻事情的进展来看,他强烈怀疑解予安刚才是故意抓错重点,好借着他母亲的手帮他讨个公道。
虽当初说着不会帮他报仇,实际还是记在了心上嘛……
想着,纪轻舟就侧目看了身旁端着茶杯的解予安两眼。
见他绷着面孔,嘴角拉得平直,摆着一副漫不经心又置身事外的表情,心里不由得偷笑。
若非沈南绮在这,他真想调侃对方一句:有点太做作了,解元元。
“不过此事也给我提了个醒。”沈南绮的声音唤回了纪轻舟的注意力。
她看着他轻叹了口气,道:“你这模样啊,独自在外边是不大安全,这生意场混得好的哪个不是老油条?况且你还总回来得这么晚,我时不时就要忧心你被人抢劫了。
“这样,元元那床头柜箱子里还有一把勃朗宁,左右他待在家里也用不着,不如给你防身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