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。”

花费了足足十几分钟的时间,解予安总算将人带到卧室,放在了床上。

雨夜的天气偏凉,他却出了一身热汗。

黄佑树同样松了口气,瞧了眼坐在床沿目光呆然的纪先生,他想了想提议:“我去给纪先生放个热水,帮他擦一擦吧?”

解予安脱下西服外套搭在床边,不无冷淡道:“一天不洗不会发臭,你去煮碗解酒汤来。”

“……好的,少爷。”黄佑树应了声,心里暗叹纪先生也是可怜,每天尽心尽力地服侍少爷洗漱,轮到他自己无法自理时,少爷管都懒得管。

随着黄佑树关门离去,屋子里霎时寂静。

解予安正要去沙发上坐会儿,转身时,右手却被几根细长的手指牵住,他顿住步伐,虽看不见,还是回过了身问:“怎么?”

纪轻舟思绪混乱,他明白自己喝醉了,却不知自己在哪,意识恍惚间回到了在现代的时候。

瞧着眼前穿着西装马甲的英俊青年,便将他当成了酒吧的侍者,嗓音微哑地说道:“别走啊,给你小费,再陪我喝点儿。”

解予安无语地别开脸,刚要抽出手,对方又发出了疑惑的声音。

“不对,不对不对,你不是服务员。”

“怎么眼睛上还绑个布条啊,玩这么大,哪家的男公关啊?”

他说着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,眼神发蒙地嘀咕:“床,我这是在酒店?我在酒店叫了男公关?原来是我玩这么大啊……”

解予安懒得理会这醉鬼,强行地挣脱了他的手,结果转身时却又被勾住了后腰的皮带。

“说了别走嘛,”纪轻舟纤长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后裤腰,旋即又握住了他的手腕道:“一次两千,今晚陪我。”

“什么?”解予安皱了下眉。

“嫌不够?那你想要多少?十万块,包你一个月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