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骼中透出的美,却无法生出任何超出界限的想法。

而有的人即便包裹得严严实实,甚至连眼神都窥不见分毫,他依然会在对方出其不意地改变着装时被击中心脏,不由自主地目光跟随,心旌摇曳。

尽管他早知晓对方不是他喜欢的性格。

不动声色地盯了半晌,当黄佑树为避开突然冲出的行人而猛打方向盘时,被甩到车门上的纪轻舟总算将发散的神思收了回来。

“怎么回事?”他问黄佑树。

“没事没事,好在避开了。”黄佑树抹了把汗,“我慢慢开,慢慢开。”

纪轻舟舒了口气,正要问解予安有没有被吓到,转头忽然注意到他的领带有点偏移,便道:“领带歪了,我给你整理下?”

解予安默不作声,但抬起了下巴。

纪轻舟便探身过去帮他调整了一下领带的位置。

解予安全程没什么表情地任他操作着,结果就在他准备收手靠回座椅的时候,对方突然抬手攥住了他的手腕。

纪轻舟:“?”

解予安蹙了下眉,甩开了他的手,语气不善道:“去哪了?手上一股烟臭味。”

“啊?”纪轻舟抬手嗅了嗅袖口,发现还真有点味道残留。

问题是他也没在茶馆三楼待多久,难道是从祝韧青身上沾染的?

“狗鼻子啊,这么灵……”

“去哪了?”解予安又问了一遍。

“你还说呢,我听你的去老字号绸缎庄谈生意,结果就被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骗去了烟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