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纪轻舟抬起手碰了碰他的胳膊:

“诶,有没有觉得,我们最近像在离婚冷静期?”

解予安偏头看了他一眼,垂下了眼睫。

虽是第一次听闻这个词汇,却也能理解他的意思,语气沉静道:“只是你这么认为。”

“你到底怎么想的呢?”

纪轻舟微挑起眉角,以平素的口吻追问:

“你去南京,决定留在那的话,能接受和我分手吗?”

“不会分手。”解予安表情不变道。

语气听着冷肃,但开口的瞬间,眼睑四周却难以自控地弥漫开红意。

“你想得倒好,这天下美事,哪能都被你兼得啊?”

“为何不可?”

纪轻舟刚要反驳,转过身看见他眼角的湿润光亮,倏然缄口,心脏如被小动物蹭过般轻微地有些颤抖。

“怎么了,马路上灰尘太大,眼睛进沙子了?”

他顿然柔和了语气,说着就抬起手,拇指尖轻柔地擦过了对方的下眼睑。

当指尖接触到那湿润的热意时,只觉心脏也要跟着融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