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绮先是这么解释了一句,旋即歪了歪头,端着茶杯后靠椅背道:“不过那孩子也确实不错,情绪稳定,谈吐风趣,又有品味,虽是穷苦出身,待人接物倒是落落大方。”

情绪稳定?谈吐风趣?

解予安有些怀疑他母亲描述的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纪轻舟。

“关键啊,仪容特别的端正漂亮,目秀眉清、唇红齿白的,身段又好,穿什么都好看,不然你以为我闲得给他买那么多衣服。

“诶,可惜你看不见,那雪白的衬衣一穿,西裤皮带一掐,那腰细屁股翘的……”

“咳咳。”解予安忍不住打断她。

“咳什么,就我们母子两个,没旁人。”话是这么说,沈南绮还是左右瞧了眼,止住了这个话题。

而尽管她形容得如此详细,解予安却难以在脑海中描摹出青年具体的容貌。

眼前反倒无端地浮现出了一只兔子的形象,白色的皮毛,长长的耳朵,牙尖嘴利的,动不动就炸毛。

沈南绮平静了心态,喝了口热茶道:“要我说,轻舟要是个姑娘,那还真是配你得很。”

“我不喜养蝉。”解予安冷不丁开口。

沈南绮闻言一愣,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嫌人家聒噪。

不禁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,训道:“你这张嘴啊,积点德吧。”

又过了几分钟,解予安吃完早餐,用手帕擦了擦唇,站起身预备去花园里散步。

沈南绮一边招手,让等候在餐厅门口的黄佑树过来,边追问道:“等会儿真不去沈家?”

“邱文信他们今日要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