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呲的声响不断,少年略微清瘦的身体折起,阴茎的形状隐隐约约隔着肚皮可以看他,可迟星白衬衫的扣子还牢牢扣着,格外添了一份亵渎的快感。肉圈密密匝匝地含着他的性器,连肥软的阴唇都被撑成薄薄的一片,鱼俭加快抽插的速度,干得迟星又哭又叫。
柳树轻轻摇晃起来,鱼俭摸索着揭开两颗扣子,揉搓迟星的乳头,他咬着迟星的耳朵问:“迟星,你的乳头怎么是软的?”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迟星,一切不合情理的地方他都要问一问。
“啊?”迟星眯着眼睛,支撑不住的大腿被鱼俭扣在手里里,双腿分得更开,女穴还不知道被他的阴茎抽打成什么样了,他缩着屁股,要求饶又要浪叫,口水都流出来了,好一会才听明白鱼俭的问题。迟星低头看自己的乳头,乳晕已经被鱼俭掐出了指印,他摇摇头,“……它是坏掉的。”既不像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也不像女人柔软的胸脯,可它不会和女穴一样作乱,迟星就一直忽视它。
“没有坏。”鱼俭低头舔他的乳头,最后索性把乳晕一起含住吮吸。乳头被咬破了,可陌生的与?H穴不一样的快感涌上来,迟星夹着屁股哭的说不出话,只好不情愿地认同鱼俭说的“没有坏”。
那里不仅没有坏,还成了食人花的帮凶。高空让迟星的思维钝化,他来不及想明白鱼俭突然顿悟的“熟练”是因为什么,身体的极度契合一次次把他拉进情欲的深渊。
迟星趴跪在树干上,衬衫已经被脱掉,完全赤裸的两个少年在树上交欢。
他的小腿贴着鱼俭的小腿,私处已经被他?H坏了,合不上的肉洞如同人造的器物,无知无觉地放任少年的抽插,而内里又敏感饥渴,一层层的骚水流出来,堆积在肉口,在顺着他的大腿滴落。他觉得自己如同廉价的充气娃娃,是一个畸形的机械,又被滚烫的光和鱼俭误导,又觉得自己是活着,有血肉的智人。
――和曾经在这颗树上交欢的野兽昆虫没有区别,连他跪趴着的姿势都如出一辙,屁股贴着屁股,性器连着性器,甚至脸上陷入情欲的疯狂都一样。
可这有什么不好,迟星仰着头,紧紧抓着树干,去寻找鱼俭的唇。鱼俭小心地把他的手指握在掌心,一边低头亲他,这个姿势太别扭,他慢慢把迟星转过来,女穴里的阴茎一刻都不舍得抽出,迟星哑着嗓子哭,湿软多汁的阴道禁不起这样的折腾,缠着他的性器抖个不停,龟头刚好在宫口撩拨,迟星不停地抽搐,等真正背靠着树干面对鱼俭的时候,浑身大汗淋漓,像是死过了一次。
鱼俭拂开他汗湿的额发,真奇怪,鱼俭的掌心又热又干燥,熨贴地揉着他的额头,“别哭了啊,嗓子都哑了。”
迟星仰头看他,斑驳的光影落在他的眉梢眼角,秋水还是秋水,春意依然是春意,除却缠绵,眉眼盈盈――是若到江南赶上春。
许是光太盛,鱼俭几乎都有了迟星深爱他的错觉。
“鱼俭……我疼,后穴让你操行不行?”
鱼俭哑然失笑,沿着眼波眉峰一一吻下去,轻巧地应他:“宝贝儿,撒娇犯规。”
第二十二章 爱上
耽美/原创/男男/现代/高H/正剧/温情/轻松
清水标章:no
第二天,迟星果然准备好了画板带鱼俭去画画,这里有一颗很大的柳树,还有浅塘和芦苇。
他说的光影鱼俭没听懂,等斑驳的光点落在赤裸的迟星身上时,鱼俭无师自通,用手指追逐光点,于是音符跳跃起来。
“鱼俭?”迟星不敢往下看,手指紧紧攥着树枝,“慢……慢一点……”他有点后悔答应这个提议了,小鱼弟弟的脑子里大概装的都是变形金刚。
这颗柳树太大,分叉的树干像是一个小小的平台,迟星的裤子已经被脱掉,全身只剩下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