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知道羞了?”鱼俭拍着他的后背等迟星这一波潮吹过去后才缓缓?H起来,舔着迟星的耳廓哄他,“雨声那么大,外面听不见的。”
迟星闷闷地问,“……那是谁呀。”他被台灯的光线照得眼疼,挣扎着在鱼俭怀里换了一个位置,阴道里的性器越来越胀,他皱着眉喊疼,鱼俭一直没有回答他,迟星在快感和疼痛的浪潮里渐渐想到,那应该是鱼俭的父亲。那个男人在工地打工,下雨天就会回家,所以鱼俭不喜欢下雨。迟星心中一软,摸索着握着鱼俭的手指。
“是我爸。”
鱼俭抱起迟星把他放在床上,他的阴茎还插在迟星的肉穴里,窗外的微光透过窗帘落在两个少年的眉眼上,迟星的心疼太明显,鱼俭忽然笑起来,他勾着迟星的腿弯,律动时温柔又熨贴,近乎有些缠绵悱恻的意思,“迟星,你不用这样,我家这点破事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,最多不当着我的面说。”他接着说,“其实也不值当说,不过我妈没有疯,是我爸疯了。”
迟星去摸他的眉骨,“嗯……”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只好重复鱼俭的,“你爸疯了。”
“我妈要和他离婚,他把我妈关在地窖里,告诉别人说我妈疯了。”鱼俭的笑纹丝不动,像是在说别人的事,“是我把我妈放走的。”
“我妈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,他找不到我妈,就我关在地窖里了。”他总结道,“他既不是个东西也不是个男人,我奶奶说他脑子有病,让我别和他计较,嘿你说法律还赦免智障呢,他和一小孩过不去,连智障都不如,看着我奶奶她老人家的面子上,就将就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