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就像是年少时看到别人跟厉淼告白时是一样的,但比那时候还要难受。
自己想把胎儿打掉,和厉淼嘴里说出来把孩子打掉,是完全不同的意义。
莫名的,闻言晟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渣男抛弃的原配,而他又想到梦境里那该死的三人行。
虽然现在喻年已经不会有任何威胁了,可闻言晟一想到梦境里那些画面,就开始头脑发热、情绪烦躁,甚至于想要找厉淼狠狠打上一架的冲动。
此时,闻言晟并未发现自己情绪起伏很大,而他要是详细看过研究所里给的孕夫疗养指南的话,将会知道在激素的波动下他确实会很容易出现这种问题。
很可惜闻言晟并不知道,于是他很暴躁的说道:“为什么要打,我才不打!”
“为什么?”监狱长冷冷的问道。
空气中的气氛陡然变紧,而闻言晟依旧是没发现的继续道:“为什么?那是因为这是我我媳妇的崽,我才不会打掉。”
闻言晟在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突然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情,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和厉淼的孩子,拥有两人血缘的结合物,就像老爸和老妈生下自己一样。
想到这里,闻言晟对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一些别的感觉,就是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。
话说回来,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的话,是不是也要跟厉淼说上一声呢?
就在闻言晟还胡思乱想的时候,监狱长把还未释放的凶器从对方屄穴里抽了出来,而半空中传来藤蔓沙沙的声响。
“与前任的债没清完,那还是需要清理一下再和我一起,接受惩罚吧。”
闻言晟还没来得及弄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四周游走的藤蔓穿过他的股间,将他架了起来,而他都能感觉到藤蔓上的凹凸不平。
“你什么意思!唔”闻言晟还没来及的说什么,藤蔓又升高了一些,将他的屁股都拖了起来,双脚几乎要踮起来,等于说他整个人都坐在上面。
藤蔓的质感很有点粗糙,梗在两瓣早就已经肏到无法闭拢的肉唇中存在感十足,尤其是藤蔓上有一个结正好卡在阴蒂上,磨的穿环的肉蒂又痛又爽,稍微动一下就让闻言晟叫出声。
“小母狗,大着肚子还跑出来勾引人,也不怕被操流产。”监狱长怒火中烧,本想用双根直接捅破闻言晟的雌屄,塞爆那狭小但却又孕育着生命的小肉壶,最好把对方给肏到流产。
可是,监狱长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,而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觉得。
他觉得自己很奇怪,但现在他不想去想这些事情了,只想好好收拾一下闻言晟。
后来,被闻言晟踢出房间的厉淼很后悔,觉得自己当初要是多想想,也许就不会在寒冷的夜里抱着枕头独自睡觉了。
监狱长勾住系在男人身上的银链,猛地一扯后满意的听到对方淫叫:“走过来,不然我让藤蔓把你挂到半空中吊起来。”
“啊哈……你、你……”闻言晟被刺激到喷出一股淫水,顺着藤蔓淅沥沥的滴了下来,在地面留下色情的水渍。
本来就是敏感至极的器官,穿了环后还被扯着就已经够受不了,更别说媳妇还特意将银链绷紧,使得闻言晟只能跟着走,但他刚往前迈了一步就重心不太稳的往前扑了两步,重心压在阴蒂全端的绳结,火辣的疼痛加上快感让闻言晟瞬间叫出声。
一上来就是绳结,就算是绳结的质地并不是那么粗糙,可依旧让闻言晟有点难熬,他努力垫起脚尖试图让自己肉逼远离藤蔓,但绳结还是擦过充血到露出包皮的肉蒂,将已经被玩的有点麻木的阴核再次刺激胀大不少。
“啊哈……”绳结上凸起的关节碾过肉蒂,分开柔嫩肥厚的肉唇,将小阴唇都磨到发红发麻,然后被屄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