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当闻言晟低头一看,发现屄口的那柄凶器并没有全根没入,还有至少三分之一留在外面,就感觉眼前猛地一黑想要逃离,但是却被对方压在身下无法逃离,白皙的手指还探上前端红肿的肉蒂,狠狠的拧了一把。

男人强壮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,但是却又被另一具白皙的躯体压的死死的,不停收缩溢出淫水的雌屄和菊穴,将插在体内的性器吸得更紧,并且吞往更深处。监狱长就势一顶,将紧致的肉道也跟着顶开了。

湿滑的黏膜和肠肉将自己咬的极紧,监狱长眼眸中的赤红就没有消退过,掰开男人臀肉后,自上而下的狠狠凿干起来,在对方体内肆意的驰骋。

炙热的内壁,丝绸般的触感,不停裹绞柱身的甬道,几乎快要把正处于发情状态的监狱长给逼疯,巨根一寸寸钉进男人的体内,想要把对方整个凿开、凿烂。

“唔,不要……啊……”闻言晟哑着声音求饶,却又被凶猛的活塞运动给捣的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
往前躲就是把被啃咬到肿大的阴蒂送给对方使劲拧,往后躲更是会被那两根分量十足的鸡巴破开直达身体的最深处,而他只能伸手去抓厉淼拧掐自己阴蒂的手,却又被厉淼单手扣住双手反剪身后。

袒露出来的奶子不停摩擦的床单,酥麻感更是不停从奶头上传过来,而闻言晟感觉自己就像匹母马般,正被公马骑在身下,用又长又粗的马屌贯穿。

哦,还不是一根,而是两根马屌。

两根狰狞的性器在双穴里疯狂捣弄着,就连屄道和肠道里的嫩肉都被带出来,而捅进时大阴唇也跟着会被卷进去,屄道里的龟头挤开狭窄的宫颈,不停叩击着松软的宫口,但是因后穴还没肏开的缘故,始终无法侵入宫体当中。

监狱长操了一会后觉得还是不够,松开男人的双臂,手指掰开两瓣圆润的臀肉,把鸡巴朝着柔软的肠肉内壁碾压摩挲,在磨到某处时瞬间被肠道狠狠吸吮了一下,而闻言晟更是淫叫:“啊……顶、顶到了……好大的鸡巴……”

早就已经习惯吃鸡巴的肠肉,贪婪、规律的裹吸着柱身,将监狱长吸得头皮发麻,又气又醋的暗骂:“连屁眼都这么骚,真的荡妇。”

这个肌肉荡妇这么熟练的勾引自己,又是坐脸又是掰屄裹鸡巴,恐怕从上到下都被操熟了!

想到这些东西后,监狱长的动作变得粗鲁多了,打桩的力道像是要把雌兽的逼给操烂、操穿。

“啊……”闻言晟的呻吟很是勾人,里面已经没有一丝痛楚了。

前列腺区域被鸡巴柱身上的沟壑摩擦到一波波快感不停袭来,屄道更是被肏到不停溢水,双穴早就已经没有刚被插入时的难受,即便是被干成殷红的肉洞,还是讨好般吸吮着入侵者。

结实的腹部老早就已经出现极为突兀的条状凸起,硕大的伞冠几乎要到达肚脐上方,在监狱长的一个猛顶之下,囊袋狠狠的拍打在阴户上发出沉闷的肉响,而闻言晟更是尖叫一声,像被串起来的鱼儿般剧烈的颤抖起来。

两根凶器一前一后破开肉道,直达男人身体的最深处,而闻言晟更是再一次被推上潮吹的高潮,尖叫道:“啊……结肠口、宫口都被肏开了……”

随着两根鸡巴全根没入抽出的动作,麦皮男人健壮的身体也跟着剧烈痉挛起来,肉刃每一次都准确无误的凿抛在最深处的屄心和穴心上,干的闻言晟连叫声都变得破碎不堪,像只光会抽搐的淫肉般。

狭小本应是生育功能的子宫被当作是鸡巴的飞机杯,套在鸡巴上被上下拉扯着,尤其是腹腔内塞进两根鸡巴后空间变得更小,子宫被顶到几乎能从腹腔凸出来的鸡巴形状上看到它的存在,而后更是被柱身上的沟壑扯到往后坠。

敏感且从未被碰触的结肠口被坚硬的龟头撑开,两根鸡巴隔着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