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主：……？

第35章 35

你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迷魂计，竟把那人带到了个人迹罕至的角落。

他身上肯定是戴了什么隐藏修为的仙器，才能让人毫无防备地以为他还是个软弱可欺的柿饼子。

你猜那色欲熏心的中年人得不了什么好，但你没想到的是，他直接动手杀了那人。

干净利落，仿佛是嫌再多演一秒都脏了自己的手。

你第一次直面这样直白暴力的血腥现场，一时接受不了，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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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阁下跟了我许久，若是也对我有意，何不现身当面聊聊？”他背对着你，朗朗道，“价钱谈拢了，说不定我也愿意和阁下春风一度呢？”

“……”果然还是被发现了，你慢吞吞地从树影后走出来，心情复杂地看着他，“这么巧哈。”

话音刚落你就想抽自己个大嘴巴子，这踏马的说辞怎么跟刚才那人一摸一样。

他听到你的声音，不紧不慢地转过身，做了个略显惊讶的表情，“呀，原来是殿下啊。”

“我今天刚回来，赶上有花灯夜市就出来遛遛弯，刚走到街头就看到你们……”你没想好怎么说，含糊过去，“有点好奇就跟过来了。”

“是了，算来最近几日正是殿下学成归来之时。”他好像才想起来。

“我到家没看到你，刚还在想要不要联系你呢。”

他又唱戏似的说道，“殿下临别之时说要冷静一段时间，我就没敢再去叨扰，还望殿下莫要责怪。”

干嘛这么阴阳怪气的，你没再吱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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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巴和颈侧被溅了两滴血。

白皙的皮肤衬着两颗小小的暗红圆点，好像痣一样，月光下倒是显得妖异又美艳，让你联想到传说中欧洲中世纪的血族。

你觉得自己的关注点过于跑偏，僵硬地控制自己的目光从他脸上挪开，随便移到倒地的那张脸上。

“以前的恩客之一，本来都不记得有这么号人了，偏巧遇上就顺手解决了，没想到你会在这。”他看你的目光转到尸体上，满不在乎地笑笑，“让殿下受惊了，我的疏忽。”

你想起在哪见过那张脸了，在时间之隙的前情提要里。

那张脸的主人，也就是此刻躺在地上的尸首，在用很下作的手段对他，你当时不忍细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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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哦，那我们直接走掉么？这个需要埋一下么？”

“不用。”他沉默片刻，没有动身离开，反而面无表情地看着你问了句，“你不说点什么么？”

“啊。说什么？”

“说两句忘恩负义狼心狗肺草菅人命之类的。”他挑了下眉，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你。

“呃，其实我觉得这个死的挺好。”

你是混乱善良派的。

以德报怨的事儿谁愿意做谁做呗，你可能会夸一句大善人。但你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一套也毫无意见。

你想起那些画面，觉得地上那尸首死的倒是痛快又干脆。没再往上啐一口唾沫都算你最后的善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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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没有合理的规则能保护自己并让加害者付出相应的代价，那么我不反对受害者自己动手报仇。”

他听了这话反而盯着你，不易察觉地微微皱了下眉，“他你也知道？”

你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。他不知道你看过他详细的过去，他大概不想你知道的那么清楚吧。

“我夜观星象掐指一算，是他自食其果。你不用有心理负担。”

他好像被你这句“心理负担”逗乐了，嘲弄地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