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,这傻猫没出息的样子怎么这么眼熟呢?
也太好糊弄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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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气很足,穿着睡裙也不冷。你先脱了内裤,手撩起裙角时又看了眼穿衣镜,没再继续。
他一如既往的从容自如,倒显得你姿态扭捏了。
你也想大大方方的,奈何尚未修炼到人家那种境界,以至于现在见他身姿体态如此优雅迷人,甚至有些来气。
不就是一张好看的脸和一具好看的身体!
按理说早该看麻了呀!
但或许是万恶的氛围感赢了天时地利,而他整个人约等于人和,那股气撞上秋水横波的双眼,便迅速蒸腾着化作了浓稠的云雨。
你仍遮掩不好自己瞬目的痴迷,欲盖弥彰偏移视线,这局促模样又平白惹他取笑,“随便看,我又不是什么名胜古迹,不收门票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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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于美好的事物,总让你本能地挪不开眼,却也不敢直愣愣盯着,生怕自己唐突了那些纯粹的美。
而你不知道的是,他乐于观赏这种直白又拘谨的矛盾,更有意勾起你久违的,放不开的青涩。
如品尝一小杯餐前开胃酒,刺激味蕾,引动食欲。
品得尚算满意,他好说话地递台阶,“小殿下穿着裙子也好,半遮半露更显风情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耳熟得很,不过你没多计较,就坡儿下驴给自己留了最后一份体面。
他把你安置在摇摇椅上,拉住座位下的金属骨架转向宽大的落地镜。
你腰后是靠枕,坐的并不深,双腿得以分开。你感觉自己就像一条岔着腿摊开的咸鱼。
他跪在新买的人造毛地毯上,弯下腰,由你的右膝内侧做起点,将唇与吻绵延向更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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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影挡在你与镜面之间,他一直很懂得如何循序渐进的让你适应。
你眼中是青年人宽阔的肩背,背肌轮廓清晰,脊骨线条优美,披散的发有几缕随着他头部向前的细微移动而掉落到胸前,在镜中消失不见。
你屏住了呼吸。
他轻轻笑了声,“好久没见你这么紧张了。”
你感觉被挑衅了,轻拍了下他后脑勺,色厉内荏道,“亲你的,话这么多呢。”
他舌尖划过大腿内细嫩的肌肤,咬住一点表层的皮肉,再松开,你感到微微的疼带着痒。
他的手指顺着你光洁的小腿向上滑,在嘴唇离开皮肤,你得以片刻放松的时候故意在腘窝挠痒,搞得你不由自主地抽动下肢,换得他一声低笑。
他没有越雷池一步,始终在属于腿的范围内徘徊,你却快被舔化了,甚至想求他舔一舔正经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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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脑袋完全钻进裙底,不算密闭的空间里,轻易就能碰到他呼出的热气。你竟觉得人类维持双腿分开的姿势也这么消耗体力。
他扶着你的小腿向外推,开的更大,如撬开蚌壳露出内里的珍珠与软肉。他蒙在布料下的声音含混不清,“可别又捂住眼睛呀,小殿下。”
“……”你抬到一半的胳膊停住了。
他埋得更深,径直吻到了腿根,湿漉漉的触感挠的你心痒难耐。你长吸口气,再慢慢吐出去,手指主动抚上他的发丝绕圈,试图让自己分散注意。
他似乎是侧着脸微微抬头,身下最湿热黏腻的那处蓦然接触到一片凉意划过,你不自觉痉挛了下。
片刻后你意识到那是什么,十二分崩溃,“你,你,那么贵的玩意儿你就这么糟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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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在小殿下身上怎么能叫糟蹋。”他转头,再次让金属质感的柔软细线掠过最敏感的珠蒂。
你坐不住了,直起身挣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