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后难得遇到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，孤苦伶仃地在乱世挣扎。同为天涯沦落人呐，我看她还算顺眼，偶尔也会顺手帮帮她，谁知后来形势所迫……”

你只看过17岁前的前情提要以及他混的有头有脸闪亮登场后的故事，并不清楚中间这二百来年他的血泪奋斗史。

所以他讲的这段你完全没听过，应该是比较早期，给仙山长老当便宜儿子之前的事。

你开始脑补一个风月场姐妹，呃，兄妹？兄弟？互助的故事。

唉，不可能，他自顾尚且不暇，更不可能像你似的圣母心随便泛滥，这小孩多半是早早领了盒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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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权贵总有些特殊癖好么。小殿下也知道，我不是什么良善之辈，为求自保，我拐她上了床。我知道她喜欢我，满心满眼都是我，她应该是愿意的。”

你皱起眉，死渣男。妈的，不会这小孩恋爱脑一上头，巴巴地上赶着为他赴死了吧。

“我还没缺德到无恶不作的地步。后来我心软了，她也得偿所愿，是你喜欢的he。”

你松了口气。

“扯远了。”他轻笑，“那次之后，机缘巧合我又和她上了几次床。有趣的是，她让我对‘口’，对这类单纯发泄肉欲的交媾行为，有了点新体会，还不错，嗯……”

他脸上恍若霜雪初融，刚刚抿紧的唇线松动，流露出一点浅浅的，带着怀念意味的笑，“就像你说的，亲密。”

“我曾让她心碎，却没正式跟她道过歉，说起来现在还有些后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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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突然不想再听下去了。

你感觉胸口突如其来地被一种陌生的酸涩填满，还透着股蠢蠢欲动的攻击性。

你直觉那不是什么积极正面的情绪。

是嫉妒。

原来他也曾为了某个人动用一点点所剩无几的良心。原来他心里不只填满了权欲。原来他的过去里早就有了牵动他心绪的存在。

原来你不是特例。

他在漫长苦痛中遇到了真心待他的人，至少让他聊以慰藉，让他有所思有所念……

你却因为他的亲密不独属于你而感到嫉妒么？你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嫉妒？

你不该嫉妒。

他可能是有几分喜欢你，但他没有义务把自己的感情经历挨条列个清单公示给你。更何况你们现在只是你情我愿的约炮。

你对自己说，我只是太惊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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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该上床的时候拉着你讲这些，你都快下去了。”你低着头掩饰情绪，伸手去扯他内裤，“还来么，我帮你撸下？”

他按住你的手，而后握紧。似乎是非常满意你现在的表情和低落杂乱的心情，他唇角微妙上扬，似笑非笑地继续。

“那小孩对我真的很好，是让人很容易接受的好。最初我对她半是存疑半是不解，相处久了却没法不觉得舒心，我开始产生好奇，这小傻子到底是从哪来的。”

“她总是在坚持一些奇怪的原则，虽然我对此不敢苟同，但觉得…还挺可爱。比如…跟我上床要用抓阄来决定上下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世上应该不会有第二个这么做的二百五吧？所以他前面讲的都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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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么。

怎么会是我？不是个无依无靠小可怜么？

啊…异世漂泊的小可怜……

靠！是我。

还说什么“小孩”？这是故意误导！

不过以他奔三百的高龄，确实看谁都小孩。

权贵的特殊癖好……还以为是说现场版小黄片呢。

等等，这个“权贵”不会是说我吧？

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