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好笑,“这次一点也不害羞了?”
“您不是技术高超花样繁多么,我想着也学习学习您的先进经验,争取师夷长技以制夷。”
他“啧啧”称赞,“小殿下,狼子野心啊。”
“惭愧惭愧,哪有您野。”
“唔,那我得把进度再拉长放慢些,方便小殿下认真学习…”他并指弹了下你的脚心,尾音也拖得又长又慢,“细细体会,谨记于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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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你便体会了是怎么个“谨记于心”。
就像条吐着信子的蛇,不紧不慢地缠绕着你的肢体,撩拨你的欲念,触发你的渴求,将你自己都从未发觉的敏感带玩弄于股掌之中,唇舌之上。
他在你的趾根处落下细密的吻,接着顺脚背向上去亲吻内踝。
他含住脚踝内侧突出的骨头,牙齿轻轻嗫咬,同时指甲恍若不经意地划过你的脚心,带来一阵钻心的痒,你抽动着却抽不出,只得干嚎一嗓子。
眼看他眼角眉梢流露出真诚愉悦的笑,你总感觉自己是被猫捉到的倒霉耗子,他也不急着吃,要先戏弄一会儿,等玩尽兴了,耗子也就半死不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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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捉着你的脚腕抬高,沿着胫骨一路缓慢向下,途中留下鼻尖划过的触感,其中偶尔夹杂着些舌尖的湿滑与嘴唇的柔软。
然后他扶着你的膝弯儿,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有着意外快感的地方膝关节后方的凹陷。
细嫩的皮肤被舌尖反复横向扫过,你禁不住那种酥麻的痒,一个劲儿地屈膝试图脱离他轻柔的舔舐。
他顺势放过你,没在此地久留。原本是单膝跪在床沿,现在只好又靠近你些,环住你的腿,将你的脚腕搭在他的肩上。
低头的时候,他长长的发尾落到你的腿根,凉丝丝地滑过去,很舒服。
你伸手试图去捉一段发梢,他却将头发捋到耳后,扬眉问你,“小殿下觉得我需不需要去剪个短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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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得理不饶人了还,最烦这种揪小辫子的人!
你赞美道,“您的大波浪如春天最柔软的风,我是这样的爱它,请原谅我曾经的无理。”
他指腹轻缓似羽毛般拂过你的大腿内侧,高敏区的爱抚换到了更为舒缓的低敏区,你却有些怀念刚刚的刺激。
他轻笑,“小殿下怎么这样见风使舵随波逐流。”
“随着您的波,就身不由己越来越浪了。”
看他又将口舌移到膝侧,你满怀期待地转了腿的角度,他却只轻吻周边地带,毫不理会你的暗示。
你觉得他肯定是故意的,用另一只脚丫子碰碰他的腿,没脸没皮道,“求你了,我想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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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得可开心了,没应你的要求,反而低头往正餐区域探寻,最后在腿根上方三指左右,挑了块肉质最丰满细嫩的部位咬了一口。
你又嗷的一嗓子嚎出来,虽然其实一点也不疼。
“你是在可爱侵犯么?”你感觉有点好笑。
“什么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你眨眨眼。
你也被可爱到,便开动脑筋,觉得可以适当地主动出击。于是空闲的左脚鬼鬼祟祟地撩起他睡袍下方的开叉,向上探寻,触到了被薄薄布料包裹着的火热硬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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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家成功,但你也不知道具体要怎么操作,就随便动了动脚趾,在上面瞎几把划拉。
他停下动作抬起身俯视你,神态自若,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样子。
你就随心所欲地用脚心磨蹭轻踩,模仿猫咪踩奶的动作,踩他的鸡儿。
古有钻木取火,今有摩擦生水。
你蹭着蹭着脚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