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那道清晰的轮廓,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眼花。

一口气险些没上来。

“我怎么发芽了……”

祝之渔郁闷了, 虽然看起来很可爱,但她以后难道要一直顶着一株醒目的小花在人群间行走吗?

太社死了。

“怎么办啊,”祝之渔捂住脑袋, “统子你说句话!”

系统忙于紧急重整崩溃的剧情线, 无暇回答她。

“要么这样, ”越桃紧张地靠近她,“春日百花齐放, 民间有在发髻间簪花的习俗,我摘些来装饰上去。”

但那株小苗似乎格外坚韧,嫩绿的花茎挺得笔直, 压根不是簪上一朵两朵花便能遮掩住的问题。

“我要为了遮这一株花,簪上一头花。”祝之渔想了想,更悲伤了,“怎么会这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