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不便作声,满朝文武也要弹劾储君昏聩了。”
“沉溺声色不好么?”寂临渊道,“于他们而言,一个纵裕享乐的昏君比一个野心勃勃的贤君可控多了。”
祝之渔睁开眼睛,望着他苍白清瘦的面容:“你看着不像一事无成沉溺声色的昏君。”
“那么现在呢?”呼吸洒在肌肤,寂临渊忽然加重力道,“看起来是不是像多了?”
他攥住少女抓紧帐幔的手,十指相扣按在枕上,劲瘦有力的崾身压着她作颤的膝弯折开更大的弧度。祝之渔蓦地弓起身,手指陷进他作动的背脊间。汗珠顺着寂临渊喉间滑落,滴在少女身前,又随着颠动蜿蜓滑进被褥。
祝之渔哀嚎,这人看着清瘦,为何一身使不完的牛劲。不知疲倦不分昼夜持续做下去,她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