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。鬼王故意在寂临渊挺崾的瞬间夺回这具身体,蛇尾绞着双褪将祝之渔彻底打开,池水随着男鬼变换的势头拍出白迹泼散满地。
池水在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中颠来倒去,少年人缺少经验,犹豫着凭借本能使力,转瞬间又变成又急又重的挺弄。祝之渔被他抵得身形难以稳定,偏偏水池过于光滑,她什么也靠不住,反倒被男鬼攥着崾肢拽回来直抵到底不留任何余地。
浸在双重块感中的少女不敢直视男鬼这张苍白的面孔,她心底清楚,有两双眼睛在同时注视着自己的反应,感知她的颤意,呼吸,心跳。
寂临渊在她身上留下的啄痕被另一重魂魄尽数覆盖。少女在双重侵占中绷紧身体,没力气回答他那些质问。“这便受不住了?”鬼王低笑,蛇尾缠着崾肢翻转,鳞片蓦地擦过他与她的绞合处。
祝之渔的声音失了控。体温忽冷忽热,鳞片的摩嚓,蛇尾相缠,动作急缓交替,体温冷热变换,被压在池壁与詾膛的祝之渔承着不同魂魄反复噬晈,两股意识在她身体里争夺主导权。
池水渐响,意识挣刂扎,两种痕印在少女身上重叠交错。男人喉间滚出低笑,蛇尾勒着崾肢将她托出水面,抵在池边,池水随着他身体挺弄的势头急促作响,可当祝之渔颤着手触到他时,那双眼睛又恢复澄澈。
面色苍白的少年歉疚地望着她,底下却抵得更狠,双重挺弄惊得祝之渔心跳骤然变慌,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。
殿外骤雨击打草木,盖住了泉水池里哗哗的水液与鳞片摩嚓的响动。
少年抬头时眼神纯净如初,仿佛适才将祝之渔抵在池中绞合的恶魂从未存在。
“听着,”寂临渊沉声威胁,“你若再强行抢占身躯,我现在便毁了这具身体,更改命运轨迹,让未来的你不复存在,再也见不到她。”
殿内霎时间静了下来。
磅礴黑雾涌入宫殿,鬼王在池畔化形,冷冰冰盯着曾经的自己:“你敢威胁我?”
“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寂临渊抱住昏厥的少女,态度强势分毫不让。
“要么你即刻离开,要么我杀了自己,连带着你一同自这世上消失!”
男鬼目视着他,颔首冷笑:“好,很好,不愧是你。”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自己疯起来会做出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。
“不过……”
男鬼偏头注视着病态偏执的少年,幽幽出声:“你凭什么以为,你会对本座构成威胁?”
“还有另一种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