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何物?”掌风使摊开掌心,“容吾过目一探。”
完了。
祝之渔默默闭上眼睛。
扯一个谎便要用无数谎言来圆。
她掐了下手指:“也许, 不太方便给您看……”
“何故支支吾吾?”掌风使皱眉,面露担忧,“先前你推三阻四不肯同吾下山, 吾便察觉异样。事出必有因,你与鬼域究竟结下了什么仇怨?”
“谈不上结仇, 只是某日不小心路过。”祝之渔定定盯着脚尖,眼神不敢乱瞟。
“你有所隐瞒,并未和盘托出。”掌风使近前一步,“可是得罪了什么人物?你莫怕,有什么心结只管大胆讲出来,由为师前去与鬼王说情一番,必不让那些鬼域小卒再纠缠你。”
祝之渔攥着袖摆,嘀咕道:“师父关怀,弟子感激不尽,但……此事讲不了情面。”
掌风使不信:“你莫怕,只管大胆讲出来,听闻新上位的鬼王御下尤为严苛,为师做保,引你同他相见,为你除去后顾之忧。”
“……师父,恕我直言,这位鬼王出面只会雪上加霜。”
寂临渊还能治他自己的罪吗?
他巴不得祝之渔主动送上门。
“让一让,诸位往两侧让一让,给官爷们让出中间的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