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会看到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。

他启唇,声音带了些沙哑,“好,不怀疑了。”

林南乔瞪着他,“以后也不准再冷着脸跟我说话!不准吓我!”

季池心中疑惑,他什么时候吓她了?

林南乔见他迟疑,猛拽了一下手里的领带,季池的头也跟着动了一下,额前的碎发晃了几下。

跟醉酒的人是讲不了道理的,他无奈道:“好,以后不冷脸跟你说话,也不吓你了。”

“最后一个。”林南乔严肃的小脸突然堆起了笑容,“每个月多给我点钱,嘿嘿。”

季池胸腔震动,也跟着笑了一下,黑眸里是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宠溺,“好,每个月多给你点钱。”

“这才像话。”林南乔松了力道,但依然将领带握在手里。

季池嗤笑了一声,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说话,偏偏对方还是个醉鬼,他又不能拿她怎么样。

林南乔忽然用力嗅了下,嘴里喃喃道:“什么味道,好香啊。”

她一头扎进季池的怀里就是一阵乱拱,季池被迫身子后仰,可偏偏领带还在她的手里,他只能腰部发力支着上身。

季池颇有些无奈,他没有喷香水的习惯,衣物烘干之后也洁净无味,明明身上有香味的是她自己,可偏偏要在自己身上一通乱闻,能找到就怪了。

一股若隐若现的雪松味指引着她,让她来到了季池的脖颈处。

林南乔终于找到了这股好闻又令她安心的味道,她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拱,而是将下巴放在季池的肩膀上,餍足地闻着鼻尖淡淡的雪松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