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舌头都被人拔了,一个哑巴怎么训练我,我是天才,天才不需要导师。”

白半仙儿跟来福使眼色,虽然鹦鹉能不能看懂是一回事。

来福道:“我实话实说,你跟我挤眉弄眼干甚?被本王气吞山河的风姿迷醉了?想服侍本王?你死心吧,本王瞧不上你的。”

这鸟把白半仙儿顶的一愣一愣的,它投错胎了,白半仙儿道:“你这是揭伤疤,他不难过吗?”

地上出现一行字:“我舌头本来就是被拔了,拔的时候都没难过,现在有什么可难过的?”

看他的真面目血淋淋的,肯定是被残忍折磨过,看那安静美好的容颜,白半仙儿感叹道:“遭了不少罪吧。”

“我擦……”来福站在白半仙儿肩膀上,伸出一只腿,爪子蹬着白半仙儿的脸,道:“别提他生前的事,老大疯起来谁也拉不住。”

“没事,曾经种种,我……已经不记得了……”

“欸欸……”来福拍拍白半仙儿,道:“你哈喇子淌地上了!矜持,矜持点……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。”老大早晚是你的。

白上雅,“去睡吧。”

白半仙儿终于没忍住,又问了一遍,“二白……救不回来了吗?”

白上雅:“渊源太深,最好别去。但你若执意前往,我陪你便是。”

白半仙儿道:“万一……他弄死二白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