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在赌场喝的有些飘,身上只余的银子都被输去,越不甘心越是负债,张晋远过来清盘,袁起手一挥帮他垫付了全部的赌金,之后便被两人带去上房胡闹了大半夜,在被做的哭叫求饶时按了借据手印。

舒忧无话可说,况且也说不过无赖,袁起那根兴致勃勃的阳物热烫不已,隔着衣衫熨散在手心里,脑袋里已经不自觉在回味淫欲的快慰,身下那处花穴陡然间泛起酥痒,舒忧小声的呜咽,被袁起打横抱起时也没做多少反抗,只求鸟兽虫鱼都躲起来,只求不要有人出现。

张晋远还在河边儿洗衣,舒忧被抵在树干上亲吻时悄悄睁开眼往那儿看去,看到他将衣服拧干,抖开,再放进背篓,还想再多看几眼,被乳尖上的疼痛打断,“别着急,他马上就来。”袁起边亲咬边扯开碍事的衣襟,衣衫松松挂在肩膀上,衬的舒忧身材更加纤细,袁起半蹲下身子,掐着扭动的腰肢按在树干上,张口朝着乳尖咬去。

“啊嗯---”舒忧怕被听到,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腕,乳晕被舌尖画着圈儿的碾压,接着舌尖快速的弹动刺激着乳头,被上下拨弄的敏感万分,很快就被吮的翘起来,快感如电流一般四处流开,“嗯嗯嗯---”即使忍住了呻吟,腰肢也禁不住的挺起,把胸口送的更近,于是袁起叼住乳尖用牙齿研磨,拉长寸许再松开,待它受惊一般弹回,瑟瑟泛着嫣红缀在莹白的胸口上,便又含上去用力紧紧的吮吸,连着乳晕也一并咬住,用舌尖抵压舔弄,让快感不断流窜。

“嗯...啊...啊!!”舒忧来回扭动腰肢,一手捂着嘴也要掩不住声音,一手奋力的推开袁起,抬脚就想要踹过去,被袁起握住了脚腕。

仅一件外衫半挂在肩头上,几乎就是不着寸缕,骨肉匀称的一身好皮囊靠在树干上颤抖,眼眸湿润,唇舌微张,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,一边乳首因为被疼爱了而湿亮嫣红,另一边儿可怜兮兮的翘着等待含吮,最惹眼的就是那根阳物,不知羞耻而竖的高高的。

“舒公子果然秀色可餐。”袁起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几遍,看的人似乎全身都泛起粉红,“在这林间野合,这么有感觉么?”

舒忧单腿站不稳,双手扶着树干不敢松开,偏偏越被视奸就越骚动,阳物因为羞耻和兴奋跳动了两下,被袁起轻笑一声捉在手心,食指摸过圆润的龟头粘了些汁液,被他蹭在了耻毛里。

“不要...”舒忧试着屈腿挣开,没能成功,脚腕被握的更紧,“放开,别这样...”

“别哪样?”食指又在耻毛间刮蹭了几下,便转到花穴,直接伸进花唇的掩护中摸到花珠,轻轻按揉起来,“那这样呢?”

“唔---!!”舒忧腰抖得厉害,咬着唇忍住呻吟,全身的感受一下子都集中到花珠上,倏然带着泣音惊叫道,“啊!!---!!不要...别用力...”

“不喜欢么?”

“不...好疼...”

袁起收了力道,松开舒忧的脚腕,把人揉在怀里亲了亲,“骗人,明明就是喜欢。”说着手指在花唇里勾了一指黏腻的淫水,细细的涂抹在花唇内外,“都湿透了,还不喜欢?”

“唔---”舒忧难堪的埋首在袁起肩窝里,花穴已经被手指揉的水淋淋,到处都滑腻柔软,花珠被挑逗,或者揉捏,或者搓压,被玩弄的胀大肿起,“唔啊啊---不要...”舒忧蹭着呜咽,腰肢却前后缓缓动着配合那作恶的手指,主动把好色的花珠送到指尖求着玩弄。

“浪货。”袁起宠溺的依着他动,看他腰肢摆的越发带劲儿,攥在前襟的手节都泛了白,呼在肩窝里的喘息更是乱的急切,袁起失笑着挑眉,咬到了舒忧的耳尖,低声道,“自己就想先泄身么?”说罢手指猛的插进骚浪的肉穴里。

“啊!---”舒忧被捅的惊喘,泛滥的汁水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