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看你回家没有。”渠野盯着他,“钥匙丢了?”
宋义瑾挠挠头:“昂。”
渠野蹙眉:“手机钱包还在吗?”
“还在,就只丢了钥匙。”
渠野呼了口气,眼神中闪出些许无奈,转头摁开电梯道:“走吧,去我家凑合一晚上,明天重新配把钥匙。”
“这样不好吧......”
“我还能吃了你?”
宋义瑾抱着盒饭低头嘟囔,“那可说不准。”
话虽这么说,但宋义瑾还是跟了上去,他身份证什么的都锁在家里了,酒店都没法住,不跟着渠野走他就得睡楼道里。
回到渠家,渠鸣已经睡了,鼾声震天响。
渠野把盒饭放到厨房微波炉里加热,宋义瑾跟在渠野后面,找话题闲聊,“叔叔阿姨人呢,这次回来也没见到他们。”
渠野:“工作调动,去上海了。”
“那你们以后要去上海定居吗?”
“不,我留在北京。”
“我也在北京,渠野哥,等我回去了请你吃饭,嗯......咱们加个微信吗?”
渠野自然不可能拒绝宋义瑾加微信的要求,他掏出手机,“我扫你。”
加上微信,宋义瑾又无所事事了,乖巧的坐到餐桌前,等着被喂投餐食。
渠野在厨房,时不时偏头看他一眼,眸中情绪翻涌,微波炉停转,叮的一声找回了渠野的注意力,他呼了口气,压下去那些不可言说的冲动,端着盒饭出去。
五年不见,宋义瑾长得比小时候更加精致漂亮,小时候宋义瑾跟个奶团子一样软乎乎的,脸蛋上带着薄薄的一层婴儿肥,现在婴儿肥褪去,身上那股子可爱的劲头却没变。
渠野喉结滚动,晦暗不明的转开视线。
宋义瑾搬走的那年,他上高二,刚隐约察觉了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向以及对宋义瑾的心思,就要被迫接受宋义瑾离开的事实。
他甚至没有任何宋义瑾任何的联系方式,没有好好告别。
宋义瑾不知道渠野在想什么,拿着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着炒饭,腮帮子被塞的鼓鼓囊囊,活像个囤食的小仓鼠,晚上他就没吃饭,也没感觉饿,这会儿闻到饭香味,才后知后觉察觉到胃里的空荡。
他从小就心大,忘记吃饭都是小事,他还干出过高考睡过头的蠢事,不过他学习本来就不好,哪怕不睡过头去考场超常发挥,估计也就勉强上个专科。
宋义瑾眼神一转,“渠野哥,听说你当初是高考状元?”
渠野嗯了声。
“那你有没有什么学习的诀窍啊?就是那种不用怎么学就能考高分的诀窍。”
听着宋义瑾充满孩子气的话,渠野略有些无奈地摇了下头,“没有这种诀窍,你要想好好学,回北京我辅导你。”
“不用,你开学就大四了,又要实习又要写毕业论文又要答辩,很忙的。”
渠野轻笑,“再忙也有空辅导你。”
“行,那到时候再说,反正我明年肯定不会再睡过头。”宋义瑾张口又塞了一口饭,潦草的嚼了几下咽下去,“我今年睡过头纯属是意外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拍毕业照的时候我同桌给了我一颗安眠药,说如果太紧张睡不着的时候可以吃,我没吃过那玩意,一开始没敢吃,但凌晨两点都没睡着觉,然后我就起来把药吃了,谁想到一觉睡醒就到中午了......”
宋义瑾放下勺子,将盒饭盖子盖上,“不说了,我去洗碗。”
渠野拦住他,直接将盒饭接了过来,“碗不用你洗,你去洗澡。”
宋义瑾没争过渠野,被强制性的推进渠野卧室的浴室里,他脱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