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。
闻言,她很听话,乖乖地道别往门?外走?,说不打?扰世子休息。话还没?说完,崔伯翀手边的瓷碗不经意掉落在地上,重重的一声碎裂。
薛含桃愣愣地看?着地上的碎瓷,反应过?来后急忙上前,脸上带着担心,“有没?有伤到世子?”
她捧着崔世子的手,目光认真地查找伤口。当发现一道浅浅的尚未破皮的痕迹时,薛含桃皱了皱眉,鼓起脸腮,小心翼翼地对着吹气。
吹完后,她仰起头弯起唇瓣讨好,“吹口气就不疼了。”
崔伯翀垂眼看?向近在迟尺的少女,此时他坐着,而她捧着他的手依偎在他的腿边,一朵小小的桂花刚好落在她纤细的腕间,像是?精妙的点缀。
曾经也是?在这里,他说过?她原来很笨的啊。所以,他又一次地心软了,语气轻缓,说再给她一次机会。
薛含桃懵懂地再次摇头,她真的没?有事请求世子。吃穿用?度齐全,这里的人?对她也都不错,方才进门?前玉衡还为?她端来了一碗珍贵的燕窝羹让她喝掉,她没?有不知足呀。
能用?到求字,应该是?很要紧的事。如果与她无关,那就是?她身边的人?或者狗!
薛含桃想到了,眼睫毛使劲眨了几下,期待地望着男人?,“是?有一件事请求世子,可不可以,让阿凶住进来啊?”
只需要一个偏僻的角落,摆上被P.M. 獨.傢.癥.蠡换掉的帷幔,阿凶和她都会很满足。
“我已经在喂阿凶喝熬好的茯苓芝麻水了,而且每日会为?它梳毛,一定不会再让世子看?到它掉落的毛发。”
她一脸着急地承诺,就差举起手指对天发誓,结果只是?为?了那只掉毛的老?狗。
崔伯翀轻嗤一声,手指抓住她的手腕弄掉了那朵黄色的小花,语气冷淡地道,“不行。”
他径直拒绝,透过?窗户看?外面凄惨的桂树,雨吹风打?,好不可怜。
可是?谁让这几株桂花树如此不识趣呢,偏偏在下雨的时候舒展花枝。
薛含桃被一口回绝,有些失望,忍着羞耻继续道,“房间……那么大,不会听到的。”
“不会听到什么?”崔伯翀俯身靠近她,带来更为?浓郁的药味和桂花香气,只一点点就会吻上她的额头。
薛含桃呼吸不顺,红着脸避开了他的目光,慌不择路之下,脑袋伏在了他的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