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是什么关系,但你我曾经的情谊才最珍贵。你若找我,兄长必定用尽全力帮你。”
宋熹仍不肯轻易放弃,似乎没有补偿她,他内心不安。
“是,那个人是我。世子在洪水中救了我和阿凶,我无处可去,便厚着脸皮留下来一直到京城。尽管那只是短短的十几天,但在我看来,比和你相识的十几年珍贵。”
说完了这番话,薛含桃就关上了院门。她根本不需要宋熹的补偿,她现在就是最快乐的时候啊。
反而看到他,她想到晦暗的过往心中不适。他们之间最好的结果,便是老死不相往来。
随着人的脚步声远去,院中恢复平静,薛含桃低下头轻轻抱住了一旁的大黑狗。
“阿凶,和你说个秘密,其实你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兄长。”
阿凶,阿兄。
她想到这个小心思只有自己知道,弯着双眸笑起来。
宋熹离开后不久,去街上买吃食的果儿一脸兴奋地跑了回来,和薛含桃说了一个消息。
街头郑婆子的儿子因为赌钱赌输了,正在家中大吵大闹,要郑婆子给他凑银子。
“怪不得她那么爱财,原来有一个赌钱的儿子。”薛含桃恍然大悟,并不知这个只见过一次面的赌鬼会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。
事情的起因和刘金眉有关。
宋熹知道真相后找到刘家质问,此时的他已经攀上了吏部侍郎的儿子,不需要再对刘家父女俯首帖耳,反而是刘县令要用女儿的婚事拴住他。
薛含桃对他说的那些话成为了他拒绝刘家婚事的借口。
刘金眉辩无可辩,在刘县令和宋熹两人冰冷的注目下,不得不承认了对薛含桃做过的事
顺理成章,宋熹不仅摆脱了婚事,还得到了刘家的补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