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瘦,尝起来的味道应该是发涩的。不知道咬到骨头的时候能不能有一分甜味。

崔伯翀漫无目的地想着,将她的脸颊捏出了一道红红的印子。

脸颊很痛,但自知理亏的薛含桃一个字都不敢说。

唇瓣紧紧闭着,她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可怜模样,任人施为。一直到她实在忍不住闷哼一声,崔伯翀的动作微顿,接着他像是失去了兴趣,收回手指阖上了眼睛。

马车继续向前行驶,正当薛含桃以为他睡着之时,他冷声开口询问她的住处。

世子这么生她的气了还不忘要送她回去,薛含桃感动地眼泪汪汪,快速地说了一个地址。

……

最后,马车停留在她赁的小院附近。

薛含桃慢慢吞吞地挪到车门处,忍不住回首望去,接触到男人的目光,她立刻羞愧垂头,“那要怎么办……还有什么办法?”

她做错了事连累了人,但她愿意用尽一切可能来补救。

“没有办法。”

崔伯翀踱步而出,跟在她身后下了马车,平静地打量周围的环境。

然后他向她宣判了死刑,“我不是神,无所不能。”

他只是一个人,做不到神做的事。

这一刻,薛含桃真的哭了,耷拉着脑袋,眼泪直往下落,哭的很伤心。

“本世子都没有哭,你哭什么?”离开了冰盆,崔世子的心情就变得烦躁起来,想起方才温凉的触感,他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