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王觉得程明昱真不是一般男人,对着夏芙这般人物,还能无动于衷,不是无情无欲的神仙,就是脸盲的呆子。

想当年阿芙尚在轮椅上时,不小心在医馆露个面,就被当地一位土司少主求婚。

阿芙说这辈子不会嫁人。

个中缘故,云南王今日明了,她在程家被逼得太多,婚姻于她而言是牢笼。

那一瞬云南王想,阿芙不要名分就不要名分吧,总不能一辈子这么耗着,无非是一张婚书,只要他认可她的身份,她就是他的王妃。

转念一想,还是过不去心里那关,觉得自己亏了阿芙。

远处程明昱已下了台阶,只剩一点影子,云南王还是不乏忌惮与陆栩生说,

“栩生啊,我可不喜欢与朝中这些文官打交道,装得一副君子之貌,却一肚子坏水,中看不中用,就会蛊惑姑娘们。”

这话陆栩生深以为然,“可不是?”

“我看你这位岳父就是。”

陆栩生笑笑不说话。

云南王带着这般复杂心情回了王府。

夏芙正在泡蛇酒,一条一米长的青蛇被她放了进去,下人均避得远远的,云南王面不改色走了过来,坐在她对面。

这样的场面对于打小就玩蛇的云南王来说司空见惯,他母亲对那些蛇比对他还耐心,云南王习以为常。

只是夏芙这样的美人玩蛇,就添了几分鬼魅的诱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