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。
程亦安笑道,“我忽然有个主意。”
陆栩生见她杏眼堆满了狡黠,有些不妙的预感,“什么主意?”
“实话告诉你,你们陆家水深,府内被大老爷把持,偏你又是世子,两房迟早斗得你死我活,我何苦趟这浑水,我上辈子过得太累,这辈子只想安稳度日。”
旋即语调一转,一本正经道,“不过你方才所说也不无道理,不如这样,你我先和离,回头你给我做外室如何?”
陆栩生给气笑了,咬牙,“你做梦。”
程亦安摊摊手,表示没得谈。
挪挪身子坐好重新算账。
陆栩生揉了揉眉棱,拿她没辙。
夕阳已经落下去了,晚风沁凉,院子里安静如斯,隐隐听见后罩房的婆子问李嬷嬷是否该传膳,丫鬟兴致勃勃采了一篮子桂花说要给程亦安做桂花糕。
炊烟绕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