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见外?”的
“不要叫我娘子了。”
他极自然的伸出一只手臂绕到她身后,将她的腰扶住,道:“你不是也唤我相公了么?”
“……”今天那锉极至死的一幕又浮现眼前,方小染脸色黑了下来,然而竟找不到反驳的措辞。只好飞去眼刀一记,自行站起身来,扳住自己坐的那只石鼓就想往外挪。他伸出一根手指,看似随意的搭在那只石鼓上面。于是,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气,也不能将那石鼓移动半分了。
她盯着他的那根手指,很快看出了门道。又惊又怒:“我爷爷传了你混元一指功?”
他微笑:“蒙师祖疼爱。”的
“没错!他疼你胜过疼我!他传你这功夫就是让你按我凳子的吗?”
“师祖若是知道了,或许不会责怪。”
“……”没错……这桩子混蛋婚姻的始作俑者,正是爷爷本人。他们是一伙的。
她不死心的再用力扳了那石鼓几下,终归徒劳无功,气馁道:“你不觉得坐这样近太挤了吗。”
他蹙眉凝思:“是不太舒适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他忽然抬手揽住她的腰身,轻轻一带,她不由自主的转了半个圈儿,回过神来时,已是落座在了他的腿上。
这下子,不光方小染色变,连一直淡定的挟着菜的小鹿,筷子间的一块排骨也啪啦一下掉回了碗中。
方小染撑着他的肩膀想站起来,却被他貌似随意,实则用力的箍住了腰身。她瞪着他,再回头看一眼小鹿吃惊的表情,咬牙道:“喂!你过太过份了哦。”
他左手束缚着她,右手闲定的挟起一枚剥好的鹌鹑蛋送到她的面前,温存的道:“你我既是夫妻,如何亲密也不过份。”
“就算是夫妻,亲密也要看场合啊!” 她暗暗的使着劲想站起来,却根本不能如愿。而且即使两人较着劲儿,他筷子上那枚小巧滑溜的鹌鹑蛋也稳稳夹着没有滑落,果然是练家子……
“亲密的场合?……”他的眸色忽然间深沉下去,脸上浮现出某种神往的表情。
这暧昧的神情落在她眼中,只觉心惊胆颤,手指抖啊抖的指向小鹿:“我我我是说,小鹿在这里,这样子会让她很不自在呀。”
“有――吗?”他灰眸一眯,瞥向方小鹿。
小鹿顿时精神一凛,凝神屏息,小胸脯一挺,大声道:“绝对没有!我相当自在!师姐和姐夫请随意!”冷静的把刚掉回盘子里的那块排骨重新夹起,专注的啃起来。
方晓朗满意的收回目光,将鹌鹑蛋往她的嘴巴前凑了一凑:“娘子乖,张口,让为夫喂你。”
方小染眼珠转了一眼,忽尔笑道:“这样子喂哪能显得出我们夫妻间的亲密?”
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:“那要如何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