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方应鱼抚胸顺气:“你如何知道?”
“他的胳膊上,点有一枚守宫砂!我看到了!”
“哦?”方应鱼感兴趣的朝神仙大人看去,移步到他的面前,眯着眼上下打量。
神仙大人被他看得毛骨悚然,警惕道:“你看什么?”
方应鱼冷不丁掀起了神仙大人的宽袖,瞄了一眼他臂上那点朱红。神仙大人一把夺回了袖子,怒道:“你做什么!”
方应鱼满意的点头:“很好,还在。”
方小染附合:“当然当然,若是不在可麻烦了。神仙大人,若是你失去贞操,会不会被开除仙籍?”
神仙大人的脸涨得通红,唇线恼火的绷得紧紧的,一甩袖子,愤然离席,进到自己房间里,狠狠把门关上。
“呀~”方小染快乐的嚷嚷,“神仙大人害羞啦。”
三个家伙笑得没心没肺……
神仙大人在珍阅阁住了下来。之后一连几日,袭羽都没再来过。天气仿佛在一夜之间炎热起来,夏季火热来临。方小染的心境也如同在烈日下暴晒,一天比一天的煎熬。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就此让戏落幕,不必由她再陪他演下去了。
心中迷茫至此,家里明明供着一尊掌管姻缘的真神,却也没有觉得起到什么指点迷津的作用。每当她煎熬得心神不宁,跑去找神仙求他明示时,他总是温存的捉起她的手,凝视着她的眼睛道:“染儿自当安心等候,时机不到,急也无用。此时比的便是耐心,谁若先低头,谁便输了。也让王爷他低声下气一次,可好?”
连日来,神仙大人每每跟她说话,都是这一付深情款款的样子,她猜想是月老特有的气质,久而久之也有些习惯了。反握着他的手,泪汪汪道:“可是,他不过是在假装,心中原本就没有我,如何会低头?”
“若是他心中本没有你,那染儿又何必低头,白白失了尊严?”
“……神仙大人,你可不可以传授我得到男人的心的仙法,让他刷的一下喜欢上我?”
“那就不叫仙法,叫做邪术了。仙法岂能滥用?再者说,强求来的姻缘,必定不会有善终。染儿尽管放完心,缘份该来时,自然会来。不该来时,求也无益。”
神仙大人的一番莫测玄机使得她失了主张,只能百无聊赖的枯等。珍阅阁的阅读权早已被袭羽买断,不能再接待别的客人。她想过借着问“既然不来看书,要不要退钱”的锲机,以打破目前的僵局。又怕万一得到肯定的回答,便完全没了退路,自断了唯一的联系,因此也不敢去问,只能这样每日闲着。
好在有个绝色的神仙大人每天在眼前晃来晃去,使得这难熬的日子有些许缓解。
某个早晨,她一个人坐在回廊下听着蝉鸣发呆,身后微风拂动,不必回头,就知道是神仙大人凑过来了。
他极自然的挨着她坐下,手臂环在她的肩上,将她拥在臂弯。
方小染绷紧脊背坐得直直的,第N次劝诫:“喂……神仙大人,我知道您修为高深定力强大坐怀不乱,您在天上自在惯了,可能不太了解人间的规矩。我们人间,男人和女人之间不能这般亲密的。”
“为何?” 他近在寸许的灰眸认真的看着她,长睫掩映似蒙雾霭,鼻息扑打在她的脸颊。
她一阵心慌意乱。急急道:“您的模样生得如此造孽,这样子靠过来,会让人心生邪念啦!”
“邪念?”他的嘴角弯起深深笑意,密密的灰睫几乎掩住了眸子,“染儿若有邪念,不妨付诸于行动。”
她倒吸一口冷气,紧紧贴到柱子上,躲无可躲:“我的神……请您珍惜您辛苦保持了一千多年的清白。我一介凡人大不了一死,您月老若是遭到天遣,让成千上万的天下有情人情何以堪情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