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周身却越来越压抑。

没有人能够想象到,当叶则许站在门外,听着顾玉宁跟别的男人做爱时的声音,是种什么样的心情。

他一直以为,顾玉宁会喊停,会出来。

可偏偏,没有。

于是他像个疯子一样,在门外,等到他们结束。

“玉宁就是这么听话的吗?”他语调诡异不明。

顾玉宁站在浴缸里,不知该怎么回话,纤长睫毛垂在眼下,像是知错了般。

可因为紧张,双腿间,先前被庄霖礼射进去的精液却缓缓流了出来,顺着少年白皙的大腿内侧,一点一点滑落进浴缸里。

呼吸一滞。

顾玉宁眼底泛起水光,想要并拢双腿,不让叶则许发现,但他稍稍动一下,盛满了水的浴缸就泛出一层层涟漪,引得叶则许朝这看去,顾玉宁察觉到了,腿一软,便重新摔进了浴缸里。

膝盖跪着。

眼睛紧紧闭上。

无数水花掀起,顾玉宁又怕又恼,只觉得叶则许烦死人了。

鼻尖发酸,不等他开口说话,眼泪就先啪嗒啪嗒地掉了出来。

顾玉宁委屈地想,自己跟叶则许又没有什么关系,怎么连和谁上床,他都要来管一管啊。

从小被人捧着、宠着的小少爷半点委屈都受不得。

叶则许在此时开了口,“哭什么?”

“被玉宁背叛、欺骗了这么多次的叶老师都还没有哭呢,怎么玉宁倒是先哭起来了?”

话落,叶则许一步步朝他走去。

直到站在顾玉宁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鼻尖眼尾都透着红的小少爷,伸手掐住他的下巴,哪怕手指将皮肤弄红,都没有半点心软,“玉宁有答应庄霖礼同学,帮他生孩子吗?”

叶则许再一次问道。

呼吸一颤,恐惧感将顾玉宁之前冒出的所有坏脾气都收敛了回去。

他不断回想着,最终摇了摇头。

叶则许好像这时才真正满意,俯身在顾玉宁湿润的眼尾上亲了下,很温柔,“真乖。”像奖赏一样。

接着起身,伸手拿过一直在出水的花洒,关上后,漫不经心地拧掉花洒头,并勒令顾玉宁从浴缸里站起来,亲手将手中的金属软管递给他,淡声道:“塞进去。”

“会、会坏的……”顾玉宁颤声答。

他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蠢货,叶则许的这个动作蕴含着什么,顾玉宁曾在同学们地讨论声中听到过。

“但玉宁太脏了,怎么办?”叶则许问,“要我亲自帮玉宁同学清洗干净吗?”

威胁的意味很浓。

如果让叶则许来的话,顾玉宁相信自己一定不会感受到半点温柔,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惊吓。

二选一。

没有办法,顾玉宁吸了吸鼻子了,白皙指尖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根微凉的金属软管,分开腿,抖着手,缓慢将它靠近自己被庄霖礼弄得有些肿的花穴口前。

泛粉的细白指尖摸索着,一点点按进嫩红软肉中。

在穴眼柔顺吸吮着指尖时,顾玉宁伸入第二根手指,接着是第三根,透明黏腻的淫液在这过程中流了顾玉宁满手。

他咬唇,难堪地呜咽了声,在叶则许地注视下,把手指抽出,将冰凉的金属软管,一点、一点塞入嫩红的穴眼中。

穴肉被刺激得哆嗦了下。

淫液流得越发凶涌。

顺着银色的金属软管朝下淌着,期间叶则许一直没有说停,直到顾玉宁红着眼尾,软声求饶道:“我、我不行了……不能再进去了……叶老师,可以了吗?”

叶则许漆黑眸中闪过一丝兴味,他静静道:“当然可以,玉宁确定这样就行了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