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衫纽扣四落。

顾玉宁愣愣地看着孟冠清,却只撞入男人冰冷一片的眼眸内,“玉宁为什么不回答我?”孟冠清问。

回答什么?

顾玉宁望着他的眼睛,好像有些明白了,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已。

毕竟孟冠清没有告诉他,“他”到底喜不喜欢他。

说错了惩罚,没有说也会被惩罚,顾玉宁想,倒不如不说。

“哈。”

孟冠清轻笑了声,话中的嘲讽意味很浓,“玉宁可真真是厉害。”

话落,他猛然伸手掐着顾玉宁的脖子,将青年按倒在沙发上。

孟冠清本身就不是名正常人,他喜怒不定,其实有一点顾玉宁是猜对了的,孟冠清一开始能够答应包养他,完全不是因为什么狗屁不通的替身,而就是因为他想看一名满身皆是淡漠情绪的人,在床上被他操到淡漠不起来。

他想顾玉宁像一滩烂泥一样,跪倒在他脚下。

可现在,顾玉宁有没有变成烂泥孟冠清不知道,但他自己却是真真正正的要疯了

“顾玉宁,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。”孟冠清将顾玉宁压在身下,居高临下地看着此刻的青年,笑吟吟地道,“很贱。”

“也不知道你那个双腿残疾的弟弟平时是怎么看待你这位哥哥的。每天回家肚子里都含着我射进去的精液,你弟弟知道吗?嗯?”

孟冠清的情绪来得十分突然,顾玉宁呼吸在他提到顾封时,猛然一顿,抬眸,他死死盯着身上的男人,刚要张口说话,就被孟冠清捂住了嘴巴。

“唔……”

顾玉宁在挣扎着,而他越是挣扎,孟冠清就越是愤怒。

“怎么,才提了一句你那个残废的弟弟,就受不了了?”他扯开顾玉宁身上的衬衫和裤子,在看到顾玉宁胸口处那枚还没有消下去的牙印的时候,轻笑了声,“顾玉宁,你说你是真聪明,还是假聪明?”

都要被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弟弟吃干抹净了,还以为自己那个残废的弟弟是个好人。

孟冠清视线落在地下那枚“驱蚊手环”上,只觉得好笑,他冷冷盯着顾玉宁说了一句:“蠢货。”

伸手拉开自己的裤子,在顾玉宁地注视中,一根模样极其狰狞的鸡巴跳了出来。

柱身粗长,青筋蜿蜒而上,很庞大的一根,顾玉宁微微偏过头,每次见到,他都会心惊,也怎么都想不明白,自己那里究竟是怎么把它吞进去的。

白皙的双腿被人分开。

顾玉宁身下一根半硬的粉白肉棒就这么出现在孟冠清眼底,尺寸不像他这根玩意儿那么大,但却很正好,精致得好像生出来就该是被人握在手中把玩的一样。

这么想着,孟冠清便伸出了手,握住性器根部,熟练地撸着。

“呃……”

顾玉宁眼尾湿红。

他的身体很敏感,这是孟冠清早就知道的事情,手心收紧,不过几下,那根半硬的粉白肉棒就完全硬了起来,龟头圆润,随着撸动,在他手中时而出现,时而消失。

“咕啾咕啾”的水声响起。

龟头顶端嫩红色的小口微张,在孟冠清地撸动下,淌出一股股清液,直至把男人的手掌完全打湿。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
顾玉宁的嘴巴还被孟冠清捂住,湿润的唇瓣贴紧他的掌心,含糊不清地呜咽着,微微摇头,想要挣扎,却怎么都不能,于是伸出手,可全身上下一共两处被控制的地方。

一时间,不知该如何才好。

顾玉宁腰腹绷紧,粉白的鸡巴在孟冠清手中不断进出着,柱身敏感,快感一股股钻入身体,浓烈得让人想哭。

“啊……孟、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