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心。
可那又能怎么办?
只要沈逸他们没有真正的得到沈温许,他就还得继续听着、念着这三个字。
偌大的书房内,一时间,只有眼泪从顾玉宁下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。
他在哭。
不似之前的怯懦和恐惧,而是平静的,不管是表情还是整个人都平静得不成样子,或许在江之酌他们的调教下,顾玉宁早就丧失了哭时应有的表情。
他只会流泪,却不知道流泪的时候该怎么做。
很可怜。
也让人心底的凌虐欲越来越浓。
沈逸指尖捏了捏顾玉宁白皙的后颈,像是某种威胁的信号,“玉宁哭什么?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只配做‘沈温许’替身的事实吗?况且……”
江之酌在这时抬起头,静静等待着沈逸要说的话,“爸爸还没和你算为什么要逃跑的事情呢。”
“为什么?”沈逸微微低头,贴近顾玉宁的耳畔,轻声道,“玉宁为什么要离开这里?嗯?”
顾玉宁身体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