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呜……”顾玉宁被人提前绑住的手腕费力地够着,却怎么都碰不到沈逸。

胸前传来一阵麻痒感,不等顾玉宁反应过来,一丝若有似无的痛感便出现,乳尖被人咬着,他鼻音发闷,双腿合拢,缓缓夹了几下,腿间,两瓣白嫩鼓胀的阴沉被挤得歪七扭八,从中溢出许多透明液体。

“唔……”

顾玉宁呼吸急促。

全身每一处地方仿佛都带着难耐的痒意,身下被红色绸带缠紧的粉肉棒仍旧没有释放,晶莹黏液不停顺着柱身往下流,将柔软的绸带打湿。

“哈啊……”直到这个时候,顾玉宁才明白沈逸拿这些带子是为了什么的。

让他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难受。

乳尖被人裹吸着,沈逸像是想从中吮出奶水般,可不论怎么,都没有一丝液体流出,于是他松开被他含大了两圈的奶粒,带着些遗憾道:“宝贝这里怎么不出水了?”

顾玉宁眼中含泪,“没、没有水的……”

他没有服用那些催乳药,怎么会有奶水。

“爸爸喜欢那些奶、奶水吗?”他轻声道,“要是……喜欢的话,我可以吃那个药的……”

哪怕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,也没有关系。

看似最正常的顾玉宁,在很多时候也不懂该如何去爱、去喜欢一个人,他所能做的,就是迎合着那个人的所有喜好,不论怎么都可以,就算是撕开身上鲜血淋漓的伤口,也可以。

心脏某个地方被撞得酸软,沈逸笑了声,起身,温柔在顾玉宁紧张滚动着的喉结上亲了下,叹道:“不用的宝贝,爸爸爱你。”

沈逸知道顾玉宁最讨厌什么,当他愿意为他再次服用那些催乳药的时候,就证明了他是真的喜欢他。

没办法,沈逸就是个卑劣至极的人。

在某些时候,他与江之酌也没什么分别。

只不过,相较于迟钝的江之酌来说,沈逸早了他一步和顾玉宁在一起了而已。

所以,哪怕他已经确认了无数遍顾玉宁是爱他的,但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要再次确认,不断不断的从少年的肢体、语言、心脏里获得他想要的答案。

顾玉宁闷哼了一声。

小巧的喉结被沈逸含在口中,不停被湿润的舌头舔着,又被人用齿尖轻轻磨蹭了下,又痒又疼,更别提这处相比其他地方,敏感了不知多少倍。

“唔……不……”

张着嘴巴,顾玉宁呼吸急促。

隐隐间,他有些明白了那次他含沈逸喉结时,他为什么会是那副模样。

很痒……

真的很痒……

顾玉宁全身不管是哪一处都充斥着没有被满足的难耐感,腿间嫩粉的穴眼正翕张着,汩汩往外吐出透明液体,“爸爸……别、别舔……哈啊……”

小巧的喉结被沈逸轻舔了下,又软又凉,让顾玉宁身体哆嗦着。

眼泪就这么滚出。

“不……”

沈逸喘息急促,温热的鼻息呼在顾玉宁颈侧白皙的皮肤上,引起一片颤栗。

“害怕吗?”沈逸说,“等玉宁身体调养好了,爸爸就带你去纹身好不好?纹在玉宁的小腹上,上面就写‘这是沈逸的老婆’。”

说完,沈逸闷笑了声。

而顾玉宁仿佛幻想到了那副场景,小腹绷紧,轻声问:“那……唔……爸爸纹什么?”

“就纹,‘我是顾玉宁的老公’。”他说。

话落,沈逸松开顾玉宁被弄得湿淋淋的喉结,在他红润的唇肉上亲了下。

顾玉宁要被他折磨疯了,全身每一处都带着欲望没有被满足的渴望,双腿合拢,绞了绞,饥渴到不行的花穴不断吐出黏腻水液,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