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文尤就是本性难移,他对于顾玉宁的占有欲像是从骨子里硬生生长出来的一样,天生就有,一时间,光是靠毅力,很难改掉。
况且,许文尤也没有想改掉,他只是在克制。
“奖励我一下,好不好?”许文尤嗓音中带着具有迷惑性的示弱,“看在我今天这么乖的份上,老公奖励我一点,可以吗?我需要鼓励的……”
顾玉宁没有说“不可以”的权利。
属于许文尤的吐息喷洒在颈侧,温热一片,让人能够感受到他的急躁与期待。
顾玉宁下意识退后了一步,许文尤跟上,亦步亦趋,直到顾玉宁微微偏过头,没办法地说出那句“你要什么”,许文尤道:“给我看看那里,好不好?”他声音很低,征求着顾玉宁的意见。
“哪里?”顾玉宁装作听不懂。
可许文尤实在是会寻找他的软弱点,一边放软语气撒着娇,一边喃喃道:“就是我刚才看到的,都流奶了,老公不难受吗?”
之前的每天早上,许文尤都会早顾玉宁一步起床,不是为了别的,就是为了在青年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喝奶,或者文雅一点地说,帮助青年解决不必要的麻烦。
毕竟流奶这件事,对顾玉宁而言,确实很麻烦。
而今早,因为心虚和不安,许文尤只顾着躲避顾玉宁了,没空这么做,于是刚才餐桌前,才发生了那么一幕。
顾玉宁听闻闭眼,耳根滚烫一片,如果此刻不是他整个人都被许文尤紧紧抱着的话,或许巴掌早就落到了他脸上。
“许文尤,别犯贱。”
“为什么?”许文尤低头,将脸埋在顾玉宁颈窝里,闷闷道,“老公难道真的不爱我了吗?可是我这么的爱你,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关系,看一看……都不可以吗?老公……”
在委屈。
是所有人都能够看得出来的委屈。
就连顾玉宁的心都因此稍微软了一下,随即想起许文尤的真实面目,咬牙,又冷硬了起来,“别喊我老公,许文尤,你……你顶得我有些疼。能控制一下吗?”
顾玉宁小腹上,一根又硬又烫的棍子正嚣张地戳在那儿。
许文尤没吭声,无声向顾玉宁反抗着,抱紧青年的手却悄悄松开了些。
“老公,”在顾玉宁挣脱出他的怀抱时,许文尤开口控诉地道,“可是我衣服被你弄湿了,怎么办?”
顾玉宁的奶水很多,流了出来。
“扔了就行。”
许文尤不死心,“可是我们没有存款了,买不起的。”
哪怕顾玉宁在许氏上班,一个月工资到手两万左右,都不够许文尤这名“妻子”花的,光是他的一件裙子,价格就占了顾玉宁工资的三分之二。
“……”
顾玉宁低头,在再一次感受到胸口的湿润后,耳朵发烫,用牙齿叼住衣角,他睫毛微垂,认真地看向自己正往外溢出奶水的乳尖,眉头皱起,像是有些困惑,却还是抽出了一丝空隙回复许文尤,“没存款就不穿衣服。”
“不要嘛……”许文尤呼吸略微有些急促。
他眼睛同样盯着顾玉宁软绵雪白的胸部,那两颗被他发狠咬过、贪婪吮吸过的乳尖,如同两颗质地非凡的红宝石般,缀在白皙的乳肉中间,此刻正缓缓朝下流着奶水。
奶水很香。
香得许文尤口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口水。
喉结上下滚动。
许文尤在顾玉宁未注意到的地方逐渐靠近,“老公,我吸一吸,这里就不会朝下流奶水了,给我喝一口,好不好?”
“到时候,你让我停下,我就停下,绝对不会过多的停留。我乖,老公,给我吸吸这里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