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玉宁被顶得下意识干呕,脚边堆积的锁链因为他的动作发出“哗哗”声响,眼泪顺着眼尾流出,也在这时,许文尤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,哑声说道:“那个人也像我现在这么操过你吗?”
“他知道老公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吗?”
紫红肉棒被透明淫水包裹,一下又一下,在细嫩软肉地吮吸中操进穴道深处。
“呃……!”
许文尤眼中的猩红还未褪去,更对于顾玉宁刚才说得那段话没有忘怀,哪怕明知道顾玉宁说得那个人压根就不可能出现,但还是为此而嫉妒着,“他知道老公可以被人操到喷水吗?”
“知道我有多么的喜欢你?知道我恨不得让他去死吗?老公明明清楚,我会因为你说得话变成什么样子,为什么还要说?就算是编造,也还是要说出口,为什么?为什么?”
许文尤要恨死顾玉宁话中的那个人了。
他在嫉妒。
嫉妒到酸水几乎要将他五脏六腑全部腐蚀。
狰狞性器快速顶进顾玉宁水淋淋的花穴里,软红肉腔被柱身挤压着,嫩肉层层叠叠,哪怕被操出骚水,都没有逃避,反而吸咬得更加厉害。
穴道几乎要被撑成鸡巴的样子。
顾玉宁眼眶湿红,嘴唇上被许文尤咬出的伤口没再往外溢出血珠,却留下了一枚鲜红的伤口,“不……许、啊……许文尤……唔……”
每每鸡巴进入,都将顾玉宁顶得身体微微前倾,却又在下一刻,被许文尤抱得更加的紧,他赤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,因身高原因,被迫踮起脚尖配合着身后的妻子,不然只会被操弄得更加难堪。
“呃……别……别顶这么深……唔啊……不要……许、许……啊……”
紫红肉刃快速撞进软嫩的肉腔里,透明黏液随着操干,一点点被鸡巴带出穴外,顺着顾玉宁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动着,透明又缓慢。
直到滴落在地板上。
“唔……不……”
锁链因顾玉宁身体地晃动相互碰撞,声音越是悦耳,就证明着顾玉宁被操得越凶狠。
黏腻水声不断出现。
青年单薄脊背冒出细密汗珠,浸染在纯白的衬衫上,衣摆微微晃动,昏暗的室内,地板上一片狼藉,有玻璃碎片,有凌乱的衣服,更有晶莹透明的水液。
顾玉宁鼻梁上的眼镜就静静躺在地上。
如果眼镜没有掉落的话,或许许文尤就能够看到,自己的丈夫从古板老土,被他操到面色潮红的样子了。
鸡巴操进水淋淋的穴到内,圆润龟头撞在松软的子宫颈上,令顾玉宁短促地“啊”了一声,又哑又闷,像发了情,却躲在被子里逃避的猫。
“唔啊……”
“别……别这样……呜……许文尤……求你……哈啊……”
顾玉宁被弄得全身颤抖,忍不住哀求,耳畔却响起了许文尤暧昧的声音,“那老公先告诉我好不好?你究竟有没有出轨?”
顾玉宁呼吸凌乱,“没、呜呜……没有……呃……!”
龟头重重碾在柔嫩的子宫口。
许文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,却仍旧觉得不满足,“那老公喊我’老婆‘好不好?我想听。只要老公满足我一下,我就不弄那里了。”
一边说着,鸡巴一边操上敏感的子宫颈。
“唔啊!”顾玉宁恨不得把自己蜷缩起来,自从之前没有拒绝,被许文尤顶进子宫后,宫腔几乎每天都被精液填满,也不知道许文尤为什么这么钟情于这里,顾玉宁只知道自己很难受,又酸又痒,“别……别顶……”
他声音很轻。
脊背贴着许文尤的胸膛,恍惚间,仿佛能够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,顾玉宁鼻尖哭得泛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