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纤长睫毛在领带底细颤着。

他在爽。

像条发了情的公狗。

鸡巴硬得快把顾玉宁的腿根戳疼。

“咬什么?”顾玉宁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大大的黑框眼镜,整个人被莫名的清冷感包围,手腕腕骨微凸,指尖撑起许文尤的下巴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静静观察着他。

明明脸还是那张脸,只是被人蒙上了眼睛,却显得像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
很乖。

但骨子里的贱好像怎么都去不掉。鸡巴硬得要从衬衫下顶出,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裤压在顾玉宁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