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玉宁走上前,没有像许文尤想象中那般轻轻摸摸他的头,而是拉开餐椅坐下,道:“会。到时候我一定请你去当我和他的证婚人,许文尤,伴娘的位置你要不要?”
带着厚重的黑框眼镜,顾玉宁平静说出这番话。
许一年适时补刀,“那我当花童哦。妈妈,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有一点好的,那就是让爸爸的再婚省钱。”
刀刀见血。
许文尤快喘不上来气。
原本他只是演戏想让顾玉宁心疼自己,可现在……顾玉宁跟别人结婚,而他当证婚人、他儿子当花童的画面越来越清晰。
只是想一想,心口就滞涩得可怕。
他有些当真了。
在内心的阴暗跟疯意即将占领理智时,顾玉宁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,淡声道:“许文尤,你又要开始了吗?”霎时间,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遍许文尤全身。
顾玉宁道:“这次是打算做什么?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他刻意放轻了声音,没让许一年察觉。
“还是一成不变的囚禁吗?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来啦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