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孔收缩。
强烈的嫉妒和阴鸷在许文尤心间涌现。
许文尤周身压抑得不像话,像个宝物被人类抢夺的恶龙,就在理智即将崩塌的那一刻,顾玉宁红着眼圈,伸出手颤颤甩了他一巴掌,“许文尤!你……你能不能正常一点……”
顾玉宁上班的公司,不就是他的公司吗?
就凭许文尤安插在他周围的那些针孔摄像头,顾玉宁不信男人会不知道,自己这一天究竟是怎么过的。
愣了愣,许文尤眼底的红血丝褪下,他笑嘻嘻地问:“那老公的西装裤湿了吗?”
顾玉宁为防止他再次发疯,纵使再不情愿,也还是点了头,“嗯……”
“然后呢?老公中午是怎么去吃饭的?晚上又是怎么走出公司的?有被人看到这一切吗?”许文尤的声音很轻,长发垂下,此刻的他满眼温柔,就连嗓音都温柔极了,一字一句地哄着顾玉宁。
只是心底的阴霾还没有完全褪下。
许文尤的疯随时都会冒出来,只要顾玉宁给出的答案让他不满。
不过现如今,许文尤还可以稍稍控制,留存理智等待着自己丈夫的答案。
顾玉宁闭眼,“没有……没有被人发现。”
他不敢不回答。
不然按照许文尤的性格,一定会做出让他恐惧的事情,四年前,他怀上许一年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“真的吗?”
许文尤还没有被满足,得寸进尺地逼问着,“老公真的没有被人发现吗?那一整天你是怎么湿着裤子在公司里活动的呢?”
许文尤:“别人知道你有这么的淫荡,水这么的多吗?老公,回答我好不好?”他问得很轻巧,像是完全忘记了,自己早上是怎么威逼利诱着顾玉宁穿上这条丁字裤,并不让他脱下的。
一字一句,都使顾玉宁回忆起早上的画面。
很糟糕。
面色漆黑,顾玉宁抓着许文尤的头发,将他拉到自己面前,眼中的怒意到达了明面,缓缓道:“许文尤,我不高兴了。”
顾玉宁不想生气的,但许文尤总是在逼他。
“就一定要这么贱吗?”
顾玉宁闭上眼,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脾气,伸出手,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扔了出去,霎时!无数玻璃碎片在两人身后炸开。
他就是阴郁易怒。
许文尤却在笑着,他不顾头皮上的疼痛,弯腰将顾玉宁抱进自己怀中,坐起身,许文尤身上丝质的裙子有些凌乱,但最显眼的还是他身下那根早就硬起的鸡巴。
顾玉宁隔着一层裙子坐在许文尤滚烫的性器上,早就被带子勒到充血的穴肉敏感得不像话,几乎是刚接触到那处灼人的温度,就哆嗦着吐出了一大股淫水
许文尤抽开裙身,一根狰狞的紫红鸡巴便堂而皇之的出现。
他是真空,或者说在顾玉宁面前,许文尤早就贱到了骨子里。
圆润的龟头缓缓挤开两瓣白嫩阴唇,一边磨蹭着下面红肿的软肉,一边推波助澜将那根黑色带子压得更深、更紧。
“唔……”顾玉宁被许文尤抱着的单薄的脊背细细颤抖,鼻尖溢出汗珠,穴肉的酸与胀令他忍不住开口求许文尤将这条丁字裤解开。扣群⑦一`灵⑤?八八⑤九?灵追>更本文
嗓音又轻又颤。
摘下厚重黑框眼镜的顾玉宁露出自己精致又漂亮的脸庞,额前细碎的发丝有些长了。他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妻子,随着妻子身下鸡巴不断顶上那根黑色带子,他鼻音破碎发闷。
“啊……解、解开……”顾玉宁忍不住扯了一下许文尤的头发,白皙的手指紧攥着他柔顺的长发,往下扯,顾及到许文尤的性格,没有太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