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之而来的,就是对于戚忍潮浓浓的嫉妒。

凭什么?

顾玉宁凭什么会是他这种人的妻子?

庞大又青涩的粉鸡巴在顾玉宁紧窄软嫩的花穴里抽插着,水声又黏又腻。

“唔……别、别这样……呃……”

顾玉宁紧张异常,下意识收紧,令段知坞闷哼了声。

穴眼紧紧咬着狰狞的性器,无数软肉被青筋环绕的柱身磨蹭而过,带起一片片痒意。

“啊……”

顾玉宁睫毛发抖,双腿夹在段知坞腰两侧,随着他地顶操,莹白脚尖不断颠动,穴眼努力吞咽下那根庞大的粉鸡巴,汁水随着抽插被带出,顺着白软的臀尖滴在被罩上。

“老师……”段知坞轻声道,“我好想操死你,怎么办?”

段知坞后悔了。

他不想放顾玉宁走了。

本来段知坞想温水煮青蛙的,想让顾玉宁在一次次不得不来到他家给他上课的过程中,被迫和他做爱,缓缓喜欢上他。但现在,段知坞后悔了。

他不想让顾玉宁离开他半步。

鸡巴重重操进穴眼深处,让顾玉宁仰头难耐地“啊”了一声,十分短促。

“唔……不、不要这样……小坞……呃啊……别、别顶……哈……别……”

青筋环绕的巨根在老师发软地呻吟声中,一次又一次顶进老师温暖的小穴里,龟头每一次进入,都死死抵进穴道深处,直到完全将阴道撑满,才会稍稍退出一点,继而又重新操进去。

透明汁水流得越发凶了。

顾玉宁不懂,为什么自己每说一句话,都会引得段知坞弄得更狠一点,“啊……好、好深……哈啊……”

这是一场完全不同于和戚忍潮的做爱。

顾玉宁从来没有睁开过眼睛跟人做爱的经历,也从来没有被人弄得这么凶过。

很稀奇。

至少在结婚了十年,却一直有意无意被丈夫冷落的人夫眼中,这很稀奇。

就好像……做爱不是应付,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喜欢他,所以才想跟他做爱的一样。

“唔……嗯呃……”

段知坞不满地问:“老师怎么不专心?”

身下粉色的孽根早已因为激动充血,青筋虬结,每每进入,都会挤压、磨蹭着嫩红软肉,将穴道搞得湿淋淋一片。

“啊……”老锕 銕缒?更七"医菱舞8ˋ8舞酒菱

顾玉宁呼吸急促,白皙小巧的喉结不断滚动,漆黑睫毛低垂,泪水在将其打湿后落下,他闷闷呻吟着,不管身体究竟有多么的难耐,都因为药物的原因表现不出来,于是眼泪就越是多。

小腹微紧。

顾玉宁哭着,段知坞微俯身,正好将肩膀递给了被快感包裹的青年。顾玉宁靠在段知坞颈窝处,呼吸湿热,哭着到达了高潮。

“!”身体颤抖,没有半点声音。

只有细微发闷地呜咽。

穴道不断痉挛,淫水汹涌。

第一次睁着眼睛跟人做爱的青年很不经操,只是稍微被弄得狠了一点,就红着眼睛浑身哆嗦。

顾玉宁白皙皮肤上浮起一层细密汗水,显得他越发的漂亮,也将那股成熟人夫的韵味,毫不留情的展现在段知坞眼中。

顾玉宁的一举一动,都带着难言的引诱。

“呜啊……别、小坞……呃……好、好撑……啊……别撞……呜……”

性器一下又一下操进穴眼深处。

“啪啪啪”地拍打声不绝于耳。

大得让顾玉宁羞愤欲死。

段知坞问:“老师怎么哭了?是被我操的吗?不仅上面在哭,下面也在哭。”他近乎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