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身下,那根紫红色的庞大凶器一次又一次顶操进湿淋淋的穴道中,不断磨蹭着娇嫩的穴肉,带给顾玉宁无尽的痒意,“不……哈啊……”
双腿下意识想要合拢,却仍旧没有阻挡龟头顶在子宫颈上的速度。
汁水淋漓。
柔软的子宫口被顶得泛起一层酸涩,顾玉宁闷哼了声,眼前浮起一层水雾,嘴巴却张着,戚忍潮吻得很凶,甚至不等顾玉宁闭上嘴巴,就再次亲了过来。
“哥,怎么今晚这么乖?”
戚忍潮喘息着问,操弄的动作没有停下半点,滚烫性器一下下狠凿着层层叠叠的粉肉,令顾玉宁发出细颤般地呻吟,跟猫叫一样。
“啊……别、别弄……”
顾玉宁没有想到戚忍潮会这么的凶。
结婚了十年,但从未被丈夫操进过子宫的顾玉宁不懂,做爱怎么会这么的使人恐惧。
虽然以前,顾玉宁也跟戚忍潮做过爱,但那是温柔的、磨人的、被蒙着眼睛的性爱,会有快感,可却不像现在这么的汹涌。
令人应接不暇。
“啊……!不……子宫、子宫不要顶……唔……会、会坏的……呃啊……”
红着眼圈,顾玉宁看向戚忍潮,想要让他停下,却不知他越是这样,戚忍潮就越是停不了,“哥哥难道不喜欢我吗?为什么不要顶?”
话音刚落,戚忍潮就挺腰顶了下,粗长的性器操进花穴深处,龟头穿过水淋淋的穴肉,抵着软嫩的子宫颈狠操。
又急又凶。
“哈啊……”
顾玉宁眉头微皱,呼吸不知不觉间急促了起来,“别、别顶……呃……”
顾玉宁本想忍耐的,但子宫口每被龟头顶一下,无边的恐惧感就侵袭一遍他的身体,每一寸皮肉仿佛都酸软得不像话,“呜……”
身上白色情趣吊带裙已经凌乱。
部分布料变得皱巴巴的,甚至有些还沾染上了些水痕,弥漫着磨人的香气。
戚忍潮背后的睡衣被顾玉宁紧抓,他不知道青年究竟用了多少的意志力,才没有抓上他的后背,眼眸中全部都是此刻的顾玉宁。
很漂亮。
是一种温润的、成熟后的漂亮。
每个时期的顾玉宁都有着不同的美感。
很多时候,戚忍潮都会为自己小了顾玉宁五岁而感到烦躁,毕竟这是他始终无法参与顾玉宁少年时的罪证。
心口跳动得很快。
戚忍潮眼底,往日隐藏起来的对于顾玉宁的爱意,在此刻全部泄漏了出来。
很多很多。
多到哪怕他平时表现出来万分之一,都不会让顾玉宁担惊受怕的想,自己是不是老了,不被人喜欢了。
“唔啊……!”
龟头将软嫩的子宫口凿开了一条小缝。
无数的酸软冲进顾玉宁的身体中,令他不自觉浑身发抖,双腿合拢,夹着戚忍潮的腰,“哈啊……老、老公……别弄那里好不好……呃……”
嗓音发颤。
在快感的逼迫下,顾玉宁只能绞尽脑汁的去讨好戚忍潮,他知道自己相处了十年的伴侣喜欢什么,“老公”这个词,向来是戚忍潮的软肋。
于是他喊得很轻,声音中带着难言的哑意。
可这次,顾玉宁却猜错了。
“什么?”男人声音发涩。
戚忍潮非但没有因此停下,反而操得越来越凶。
龟头撞到深处,子宫口已经被顶得很开。
穴肉被柱身磨蹭得瑟瑟发抖,痒意却又使它们重新贴上去,又软又娇地咬紧鸡巴。
“唔……!”
顾玉宁腰肢发抖,脚趾蜷缩,牵扯着蕾丝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