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则许问:“玉宁求我什么?”

他只要想到顾玉宁的全部心神都被门外那个庄霖礼牵动,心底就涌出一阵阵浓烈的不爽,“只是在他面前操一操你,都不可以?既然如此,玉宁怎么不想一想我那天隔着门,听你跟他做爱时的声音是副什么样子?”

纵使叶则许叮嘱了自己无数次,不要太过急躁,不要让自己显得像是在吃醋一样,可都不行。

他就是在吃醋。

他都喜欢顾玉宁了,吃个醋怎么了?

狰狞肉刃顶得更加凶狠。

水红软肉被青筋环绕的柱身一一摩擦而过,又抽出,再次顶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