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玉宁抿了抿唇,白皙透粉的手指缓缓下移。
在叶寡白的纵容中,敛眸认真摸索着男人的皮带该怎么弄开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皮带开了,顾玉宁呼吸变轻,他整个人跨坐在男人没有知觉的腿上,指尖哆嗦着,解开他的西裤。
拉链被人拉下。
顾玉宁在这时却有些迟疑,他抬头无措地看向叶寡白,眼睛又湿又圆,粉唇微张,“我……”
“什么?”叶寡白好整以暇地问。
冰凉且苍白的手指却轻按着顾玉宁白皙的后颈,无尽的威胁感在此刻涌现。
纵使叶寡白再怎么不堪、残废,他都是整个偌大的叶家的掌权人。
顾玉宁要是乖一点,或许还能得到些他的怜悯,但如果不乖,那就不仅仅是“惩罚”能够解决的事情了。
他会一步步摧垮顾玉宁所有的底气和支撑,直到不乖的少年,被迫变乖为止。
从小只在父母那里学会以扭曲的方式表达爱意的叶寡白,不是个正常人。
他认为爱一个人,不是要给他尊重、理解跟克制,而是占有,哪怕用尽所有手段,都要占有自己爱的人。
叶寡白病入膏肓。
冰凉指尖一下下按在顾玉宁白皙的后颈,捏着他细腻柔软的皮肉,叶寡白问:“玉宁怎么不回答?”
“没、没有不回答……”
顾玉宁鼻尖冒出细密汗珠,脊背潮湿,他伸出手,小心翼翼的将叶寡白早就硬起的鸡巴拿出来,纵使手心被烫得哆嗦,都还在握紧那根庞大的巨物。
指尖又白又粉,牢牢贴在紫黑色的狰狞性器根部,哪怕被吓得有些颤,都没有离开。
很乖。
像顾玉宁承诺的那样,他会很乖的。
叶寡白眯了眯眼,等待着少年的下一步动作,而放在顾玉宁后颈的冰凉指尖,也在此刻收了回来。
“叶……叶叔叔……”顾玉宁睫毛微垂,声音又轻又小,“我、我可以骑在你身上吗?”很胆怯地一句提问。
可话中的内容却赤裸大胆的不像话。
叶寡白挑了下眉,眉眼间带着病气的苍白没有丝毫减少,“可以。”
语罢,就见顾玉宁陡然松了口气。
他没有松开握住那根巨物的手,只是将左手搭在了叶寡白的肩上。
顾玉宁双腿跪在男人腰侧,抬起臀,忽略自己身下已经硬了起来的粉肉棒,把白生生的阴唇送在叶寡白的龟头上,轻轻朝下挤压了下。
“唔……”
很烫。
顾玉宁眼底被刺激出一层泪花,呼吸发闷,可叶寡白没有说停止,他就需要继续下去,两瓣肥厚又嫩生生的阴唇被圆润的龟头撑开,露出下方正滴着淫水的嫩红穴眼,不住磨蹭着,将水液涂抹在龟头上。
鼻息加重。
叶寡白抬眸看着跪在自己身侧的少年,仔细观察顾玉宁的表情,泛粉的唇肉被人咬住,睫毛在抖着,秀气的眉毛微蹙。
很漂亮。
一种诞生于情色间的漂亮。
而偏偏,顾玉宁是青涩的、生疏的,显得整个人又纯又欲。
“哈……不……”顾玉宁呼吸一抖。
龟头破开软嫩的穴眼,缓缓进入湿润的穴道中,被层层软肉争相包裹、吮吸着。
手指松开鸡巴。
滚烫柱身一寸寸将紧窄的肉腔撑开,每进入一点,都让顾玉宁不可自控地闷哼一声,“唔……”
“好、好大……呜啊……叶、叶叔叔……”他湿漉漉着眼睛看向叶寡白,“这、这样……呃……可以吗……”
他已经要吃不下了。
可粗黑肉棒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。
顾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