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留下的。
“叫什么名字?几岁?干什么的?”凌捷问。
“二十八。”凌田只挑了个最无关紧要的问题回答。
“名字呢?做什么工作的?”凌捷不给她蒙混过关的机会。
凌田知道混不过去,只得交代:“他叫辛勤,是个医生。”
凌捷记性好,一下子想起来,说:“就你住院时候那个管床的辛医生?”
凌田本以为母亲听说她跟辛勤交往会更放心,毕竟是认识的人,而且她住院的时候,凌捷就对辛勤印象很好,但看母亲此刻态度似乎并不赞成。
她隐约猜到这不赞成从何而来,赶紧解释:“是在我出院后很久才开始的,而且他也是 A 大的,两年前博士毕业,其实可以算是我同学……”
“你出院才几个月啊?”凌捷提醒。
凌田没话了。
凌捷看着她,尽量心平气和地问:“你们是在认真交往吗?”
凌田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,含糊其辞道:“这才刚开始呢……”
凌捷追问:“所以不是?”
“不是说不是,”凌田双重否定,而后解释,“就是没那么快考虑以后。”
凌捷说:“认真还是不认真,从两个人开始交往的第一天起,甚至从还没开始之前就能知道。”
凌田豁出去了,点头说:“我们是认真的。”
凌捷却又问:“那他呢?你觉得你们是认真的,他怎么想?”
凌田说:“他跟我想的一样。”
虽然她和辛勤从来没讨论过这个问题,但是从他们第一次拥抱开始,到他们互相说喜欢,到亲吻,到上床,她就是知道。
但凌捷听到这回答,只是看着她,欲言又止。